周垚和他一起了单间，找了个椅坐，见纪峰一把脱掉上衣，又白又瘦的上。

    那是真疼。

    纪峰却有不好意思，转而趴在躺椅上，背上的图案。

    隔了一天，周垚一早就被纪峰拉门，纪峰突然说要去补纹上的。

    纹师问她：“你有兴趣？”

    纹师就坐在纪峰旁边，调了一会儿颜料，现在纪峰的背上消了一遍毒，拿纹机，上面了一排小针，机打开时发细微的震动声。

    周垚又看向纹师：“什么位最疼？”

    电话里，周垚将方才的事简单地代了一遍，就听伍秋说：“如果你是他女朋友，是不是就有资格问了，有资格跟了？”

    这周垚相信，当年她非要和齐放纹在一个地方——肩胛骨。

    真的让人气恨。

    周垚问：“疼么？”

    周垚静了片刻，叹了一气：“秋，你懂那觉么？有个人把你垂涎的东西摆在你面前，故意馋你，然后当你想伸手的时候，那个人却轻描淡写地告诉你，不行，还不是时候。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动机，就恨不得和他一架。”

    纹师看了周垚一，说：“纹一旦选择了，就是终，不可能完全洗掉。”

    这一次，他去画室，一待几天，不带她，还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任她一个人发挥幻想。

    周垚凑过去看了片刻，见纹师用那些小针沾了颜料，在纪峰背后的图案上着，反复重复一个动作。

    可他第一次带她去画室，她们玩气球，在画板上胡天黑地，她没看到。

    纹师指几个地方，然后说：“比较薄的地方也疼，针尖更容易刺激到骨。”

    周垚反问：“一般女生都会纹什么图案？”

    那家纹店并不如纪峰说的那样难找，还是开在闹市里，附近都是楼大厦。

    纹师：“，脚踝，尾骨，一般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周垚也不记得那是怎样一疼的觉了，非要形容，就是无数小针刺里，刮来刮去，连续两个多小时的觉。

    纹师：“草之类的吧，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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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知她想看啊……

    但他脸都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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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的，却偏偏选择这撩闲的方式。

    周垚给伍秋打了个电话。

    伍秋却不懂了：“那你还计较什么？”

    事实上，周垚没见过着的步骤，她的纹是在肩胛骨，那天稀里糊涂的就去了，也没别的客人，稀里糊涂的纹完了。

    周垚想了一，说：“没这么简单。以前我沉迷画画的时候，也烦边有人打搅，谁都不行。我明白他的意思，有别人在确实容易分心。”

    纪峰摇了摇，声音憋闷：“习惯了就好。”

    纪峰说补，却不是手臂上的，是后背的。

    周垚“哦”了一声，又问：“位呢？”

    周垚抬看着，纯粹欣赏审视的神。

    周垚又问了几个问题，还拿起旁边一个样图册翻看。

    店面不大，当天来了三个纹师，两个是徒弟，一个是师傅，上的纹都不少，整条胳膊都是。

    男人来说，纪峰骨骼算纤细的，但有肌，没吃过什么苦，不是糙汉，细的。

    周垚，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