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今天来相亲的都是小鲜小达，老娘怎么打扮怎么打扮，图自己兴！可今天来的都是单汉王老五，我在着装上就得让自己看着像个大龄傻白甜。”

    任熙熙：“可你这衣服价格加起来都过万了，那些想找老婆的男人，会不会被吓跑啊。现在男人都很打细算的，这一看就一名牌的，一个包饰就六七千，懂行的男人肯定觉得你钱大手大脚，浑上都不够生活的女人，第一反应会先想到钱包吧？”

    任熙熙不愧是任熙熙，凡事都能和钱挂钩，她每每看到心仪的件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钱包里的钱够不够，而不是值不值得买。

    喜就买，只怕没钱。

    周垚笑开了：“这的确会吓走一些今天来找老婆的真实会员，这也是给我自己省麻烦。我真正要引的是那些婚骗婚托，他们一看我浑名牌，又恨嫁，肯定觉得我是只羊，前仆后继。”

    婚骗婚托？

    任熙熙“哇”了一声：“现在的骗胆都这么大，联谊都敢真人面了！”

    周垚：“舍不得媳妇不着氓，谁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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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谊开始之前，三个女人在休息室补妆。

    周垚是新来的，和另外两人不熟，这两人很快聊起来，仿佛不是第一次见，话题也都是围绕着婚恋网各小八卦。

    周垚安静地听着，并不搭碴儿。

    其中一个陈姓的女人已经在三家大型婚恋网站上注册过会员，其中两家还了级VIP。

    陈姓女人说，只要一注册会员很快就有弹窗消息，有人表示对你有兴趣，条件都基本过关，但阅读消息需充值。充值后会有网站的红娘来电话兜售VIP餐。加VIP没多久，就会发现之前那些对你有兴趣的人慢慢消失，红娘又会推荐一些条件不如之前，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男人。

    另一位张姓女人问：“那之前那些男人呢？”

    陈姓女人：“那些啊都是小红娘分扮的，一个人分饰十几个角，陪你在网上聊几天，先把你勾搭来会。有一次，小红娘给我介绍个男的，和我聊两次这人就找不到了，我问红娘要联系方式，人家说你不符合这个会员要求的级别，不能给。”

    张姓女人：“这不是买卖吗？”

    陈姓女人：“就是这么个游戏规则。后来我又问那红娘，那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人家为什么不理我了，你猜红娘怎么说？”

    张姓女人：“怎么说？”

    周垚也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