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凶煞地说，似乎想起刚才岑眠自作主张的献。啧，还想先哄了再训他，就这么着急被自己训吗。

    ……会怎样？岑眠趴在凤鸟宽大的背上，脖还在疯狂地疼着，脑海里想起了梦境里的那个死去的自己，还有当年失去龙鳞的青湍。

    “可我还有一片啊。”岑眠咬着，比起自己的赴死，他更害怕活在没有贺少钰的人世间啊。

    “我不许。”贺少钰冷声音，连宽阔的背也抖了一，岑眠才觉到对方和自己一样恐惧。

    “……我不跟你生气了，你也别气了好不好，反正我们都有错。”岑眠趴在温的羽堆里，变尾和脑袋上的小珊瑚，觉到贺少钰躯僵了，慢慢地贴得更近，“谢谢你让我趴在这里。”

    “哦，我也只是随便飞飞而已。”贺少钰凶地说，话里却透着温柔。

    “……我也想保护你啊。”岑眠用伤手着贺少钰的背，脆整个人贴上去，任由羽散发的意哄得他乎乎的，嘴里认真地提条件：“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让我也来保护你，好不好？”

    贺少钰停在别墅最的屋上，蓦地变回人，臂一捞把岑眠稳稳地接住，横抱着没放手，漂亮的眸垂，睨着他，蓦然勾坏气地吻了蠢龙脖颈上那枚发红的凤印，才说：“你这是要当保护公主的恶龙吗？”

    “……我认真的！”岑眠咬着，鼓起腮看着贺少钰。

    “你可以试试，我等着。”贺大少看着恢复了活力的岑眠，小家伙大了，拦也拦不住了。再也不是他羽翼之的胆小鬼了。再不放心再心疼，也要放他去让他自己选择了。

    或许，这样才是小家伙反而最安全吧。

    贺少钰看着慢慢停的细雨，逆鳞最终在皎白的光团中化开，像是呼应岑眠亮起来的睛，成了暗红天幕反常却温的一小彩虹，才轻咬了一蠢龙脑袋上的小珊瑚，说完半句：“不过，这事，不会有次了。”

    唔，既然圈养不住，那就把路给蠢龙铺好让他闯好了。只要别再成这样就好了。贺少钰盯着岑眠血模糊的脖颈，眸渐冷。

    岑眠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听了贺少钰的回答，终于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视线看到屋前院的场景，却愣住了——

    混人群之中，只有台之上的几位大家依旧稳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