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又看向顾浮游，少顷，给了顾浮游肯定的答案：“她去过。”

    顾浮游费力的一气，凉意直肺腑，心里却又火辣辣的，哑着声问，“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我想想。”帝浚沉着，尾意识一摆，顾浮游手上已经松了，一摆之将龙尾了来。

    帝浚斜着看顾浮游，见她脸发白，帝浚眸一觑：“你还留着个全尸的时候罢。”

    说着说着，回忆起当时的事，仍自气愤，“哼！我真是看不惯她那模样，为了一滩烂，要死要活。我看是朱陵断台上那雷劫劈坏了她的脑。哪里有个神龙王族该有的样。”说到最后，颇为遗憾。

    顾浮游僵在那里，想起那日与钟靡初争吵，气急之，不择言，拿这件事来讥讽她。

    为什么会说起这件事。她被钟靡初的话语刺痛，也要别人不痛快，报复般的用语言回敬，她要用想得到的所有话来攻击她。

    现在回想起钟靡初当时的神，那本不是因着词穷理亏，心怀愧疚。

    是因为她被她一刀切中了要害。

    钟靡初煞白的脸在她脑海之中，异常清晰。

    “哈哈。”她笑声来，满是嘲讽。

    连她自己也佩服自己了。

    良久，回过神来，斜着看青喆，“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话有歧义，青喆虽知顾浮游问的是他来此的意图，却莫名有一被无视的受。“……”

    帝浚笑声来，较为克制，发一阵沉闷的声音。“老前辈，你也听到了，我那小辈对这人不释手，你与龙族打过，龙族的脾你怕是再清楚不过，断没有将自己打了印记的东西送去的理。”

    龙族狂，青鸾族傲，从古至今便是谁也不服谁。即便是青喆在辈分上占了优势，帝浚也没有显得多恭敬，反倒是言语之间总带着一讽刺。

    青喆不咸不淡的说：“老族为了护着她，要跟青鸾族作对。”

    帝浚放开了笑，“不护着她，难不成护着你么。”

    青喆：“……”他过来之前，九曜便已告知，这几届的龙王，都有些不正经。

    此‘正经’，是类比的历代龙王秉。如此一较，确实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