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你将我的话说了。”

    她不钟靡初这样笑，叫她心中钝痛。

    她爬过书案去，从她背后拥住她：“钟靡初，原谅我。”

    将额贴在她颈后，说：“我那日被你气糊涂了，说那些话。你真是叫我没有办法。”

    钟靡初右手覆在腰间那双手上，轻声说：“我说了那些话，并非就能让事成为定局，最终决定的人总是你。你会生气，因你心也觉得那些话有理，我让你陷两难的境地，否则，你不会这般苦恼，你可以将那日的事过烟云，依旧杀了那些人。”

    顾浮游目光一暗，手臂收拢，钟靡初这一把纤腰，她完全圈在了怀里，勒住她，犹嫌不够：“钟靡初，我会生气，是因为你。只有你说话，才有这般分量，压着我的心难动。”

    “嗯……”顾浮游太过用力了些，钟靡初闷哼了一声。

    顾浮游将手上松了些，说：“不要再提及左家，除此之外，我什么事都愿意答应你。”

    “好。”钟靡初答应的很脆，也许是明白左家的事她不宜涉足太，或许是想通了左家的事注定横亘在他们中间，唯有顾浮游自己能打通一条路来。

    钟靡初拨开顾浮游环在腰间的手，转过来，仍旧是跪坐着，那本书放在她膝上，她一手轻轻落在上面，另一手抚住顾浮游脸颊。

    指尖微凉，掌渊的疤痕碰在面上有糙的，并不讨厌，相反，让人沉醉。

    钟靡初说：“我不再过问你如何置左家的人。”

    顾浮游表欣，握住她的手腕，好让自己的脸与她手掌贴的更近。

    “但是，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顾浮游猩红的眸里闪烁兴奋的光，跃跃试，就等着钟靡初开，她迅速应一个“好”字，让钟靡初开心。

    “南洲无主，你占据了三十三重天，手中有上千隶，得萧中拥护，击溃左家，你是主力，那些附庸左家的各大世家会拥你为主……”

    顾浮游不以为然：“他们被压着这么多年，还想让人骑在他们上？不得各自占山为王，哪里会想再来一个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