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吧，我哪儿有那么大的志向，能不给家人添麻烦、安安生生地走完嫁人这么一条路就够了。”

叶扶摇不禁欣地为她鼓起掌：“说得好，不愧是赤崖放亮了招选来的，若你想那些儿女之事，转而专注官途，没准能像敌国那位官至节度使的女将军一样，教后世史官汗青之上也莫忘了有你这么一红。”

    国学寺。

    “怎么回事？”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说的便是陆栖鸾这人。

    “多谢大人。”

    面前摊着陈望国学寺以来所作的三首五言诗，山诗灵动飞逸，忧国诗人肺腑，壮志诗豪迈奔放，可见其才华横溢，不是他这死读书的书生能赶得上的。

    “我笑有人本非如此，却偏要作羔羊……哈，休恼，你这面相生得最是有意思，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走得更远些。”

    第十五章 诗锤

    何况……论起背书，他连陆栖鸾都背不过。

    学监看得来陆池冰的治国策论是这一届举中写的最好的，便是随便写首打油诗，士也定然陆池冰中之。但士之后还要由圣上亲自阅卷三甲，而圣上又是生浪漫之人，前两届的状元无不是诗词风，是以学监便建议他专注策论去争榜，莫要与陈望这等鬼才相争。

    陆池冰吁了一气，：“大人的好意池冰明白，只是若此次榜上有名，池冰这一生便再也不能考场，还想与那天骄争上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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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能别一副嫌弃脸吗？不是陈望你很不满？”

    “怎么听不懂呢，是左相回京了！”

    “……陆池冰，你虽策论上更胜一筹，然而诗作却总缺些灵。你也知，圣上最喜的乃是诗作，陈诺之命途坎坷，所作忧国诗便是本官阅卷多年，读来也不禁泪，你与他之差距，这短短一个月怕是难以填平，不如便索放弃诗词，在治国论上多功夫。”

    学监倒也不拦他，笑：“迎难而上，正是儒门学真正的气节，本官不拦你，便去争状元吧，争得上，令尊要请本官喝酒，争不上，本官请令尊喝酒。”

    人皆有三分傲气，何况文人。比起的策论，诗词更像是文人之间的刀剑，锋刃利不利，亮来的瞬间便立见。

    “陆兄，快把你家那夫喊来，他座师回来了，终于有靠山替他撑腰，再也不用受那些嫉妒他的纨绔的鸟气了！”

    而左相回京复命后，并没有先回府，而是折去了国学寺寻他在各地所收的门生，又听说是十分青睐陈望的才华，与他说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话，一时间陈望也便成了国学寺瞩目的翘楚，每日疲于应付往来结的文人官员，本来说好十日回一次陆府教陆栖鸾升品试功课的约定也未能相守。

    左相代天巡视天回京，带回来的不止有土特产，还有各州贪渎官员名录，其中多的是与朝中蒙荫一派权臣有着千丝万缕的地方官。回朝第二日，一上朝便是以一封达千言的弹劾书震惊朝野。

    “嗯~”

    一时间六纷纷慌起来，尤其是吏和刑，牵连不少渎职之人，每日里忙得如同前线打仗一般，教陆爹一连三天都没能喝的上心心念念的小米粥。

    “什么座师？”

    陆池冰拜别了学监，刚一门，便见周围同批的举都在快步往国学寺门前走。

    陆池冰这几日想来是在国学寺疯

    “你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