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当然可以。”

    办公室里只有符军没动，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掏张白白的薄薄的烟纸，把金黄的烟丝卷在里面，摸盒火柴嗤啦一划，一个人起了闷烟。

    这小孩比想象中还难搞，一来就让人都往他那边倒。龙难压地蛇，这小孩能把地方上那些七八糟的事理好？可别忙活到一半，又得搬上的人来镇着，像小孩打架输了回家找妈妈一样。

    袁宁嗅到烟味，抬看向把自己办公桌搬到一角的符军。

    这符军是首都人，窝在这穷县城十几年，一直没挪过窝。他过来之前费校特意和他通过电话，说符军是个有本领的人，只是能不能让符军显本领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袁宁也不着急，温言开说：“符哥，在办公室里还是不要烟吧？”

    符军看了他一。

    袁宁说：“烟对不好，二手烟对也不好。”

    符军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他依言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摁，拿起一份报纸，闲散地翻阅起来。

    袁宁让阿尔斯帮忙把这几年的工作档案搬来，接来一整天他都从资料着手了解门和县城的况。

    到了班时间，一阵闹铃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符军从报纸里抬起来，把闹钟一，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终于班了。”

    袁宁见符军抬脚就要往外走，忙喊住符军说：“符哥，您先把急着走，我有件事想找您帮忙。”

    符军转看着袁宁。

    袁宁说：“我们县里不是有个车行吗？我不熟，您带我去看看，我想买辆车。”

    符军说：“你要买的车我们这边可能找不着，你应该去省会那边买才对。”

    袁宁说：“暂时没有的话可以让他们帮忙订嘛。左右都是要买的，不如给县里创收。”

    增加易税也算是增加税收了。

    符军：“……您可真快角。”

    符军领着袁宁去了车行那边。县城里的车行果然没什么好车，大多是农用的拖拉机、三车，再贵的就是卡，轿车、跑车本找不着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