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石上居然有百来个泉！潺潺泉打着旋儿涌来，看着清澈又甘甜。

    艾彦说这泉可以直接喝，袁宁将信将疑地捧了一捧，小小地尝了尝。清凉甘的泉咙，让秋天带来的燥意瞬间消散无踪，袁宁神一振，觉得这泉很不错，比起鱼儿守候的灵泉也差不了多少。

    袁宁由衷夸：“真不错。”

    艾彦说：“这里奇特的泉多的，前面还有一个奇泉，人喊了它才会泉，不喊它就不。以前跟队的老专家研究了久，最终还是没研究个所以然来——只能归结于造的神奇。”

    袁宁怔了一，莫名想到廉先生那农庄里的奇湖。廉先生说过，灵泉玉佩被破坏之后灵泉不会立刻消失，而是与附近的源合，只不过灵泉的奇异之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减弱，最后变得与普通源没有太大差异——虽然可能还是有非同一般的地方，但它们最初的奇特功效已经非常弱了。

    这边的沙漠有这么多奇异的泉湖，是不是因为曾经有一些灵泉玉佩在这边被破坏呢？

    是什么人在这里把那么多的玉佩破坏掉？

    第248章 天亮

    到了当地人奉为“天神”海的地方, 随行的当地向导要求暂时在附近扎营。在沙漠之前他们要先行相应的仪式。

    仪式有些复杂, 袁宁对此一窍不通, 只能和艾彦他们在一边看着。准备停妥之后，为首的向导取一面旗帜, 上面画着一棵独树，树上没有叶，光秃的枝条弯曲成奇特的形状, 看上去有一奇异的。

    鼓、槌、杖，是昌沧人举行祭祀仪式必不可少的，莽莽黄沙之中、苍苍绿之畔, 苍凉悠远的鼓声腾地响起，仿佛像撕裂风沙里的万古寂静。当地人以他们独特的语言唱诵着古老的召唤调, 别人无法领会召唤调的意思, 对于他们而言却饱着世代传延的厚。

    祈祷、请神、祭神、降神、送神、招福。

    一系列的仪式繁复而漫, 袁宁一行人却没有去打扰。有些东西他们可能无法理解，但可以保持尊重。

    比起艾彦他们, 袁宁的受要更一些。他第一次看到那些以往只现在灵泉那边的光漂浮在现实之中。

    那些光随风起起落落, 最后聚集在那块大礁石上，落那百来个泉里。泉依然潺潺地涌清泉, 那打着旋儿冒来的泉像是这片土地的脉搏一样有节奏地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