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袁宁刚才说什么来着？

    袁波哪里坐得住, 和章修严聊了几句, 就找借了厨房，陪着袁宁一起忙活。

    袁波一愣，抬看着袁宁。袁宁的表很认真，像是定了什么决心，神定地看着袁波。

    袁波有些丧气，默不作声地拿盛菜的盘，等着菜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你公开那样说，家里都同意了的，只等你们到结婚年龄就结婚对吧？”没等袁宁答话，袁波又接着问，“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比你要小吗？那你可不能糊涂事……”

    袁波等袁宁把菜得差不多了，他才皱了皱眉，问起前段时间的风波。

    袁波心突突直，想到留学时的见闻。

    袁宁很早就承认自己恋了，但从来没提带给他们看。他们想着袁宁还小，也不着急。结果前段时间袁宁上报纸了，记者还拍到了袁宁手上的戒指，那些报有些是批判袁宁带坏风气的，有些是夸袁宁有着“新时代恋观”的。他和他妈反复看了又看，对着袁宁手上的戒指又是兴又是难过，兴的是袁宁这么快就找到想要相守一生的人，难过的则是他们已经连和袁宁分享这大喜讯的资格都没有了。

    袁宁非常犹豫。

    察觉章修严已经离开了客厅，一时半会大概不会来，袁波着实松了气。即使章修严与他们是同辈，他依然觉面对章修严时特别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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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不是女孩儿，那就是男孩？！

    袁宁对上袁波黑漆漆的睛，一明白了袁波的心。他沉默来，不知该不该把一切都告诉袁波。他相信袁波不会和任何人提起，甚至还会帮他瞒着别人——越是这样，他越不希望袁一起背负这个秘密。

    章修严看了看厨房那边，想到袁宁和袁波久别重逢, 也就没去打扰，自己回了书房，理一些没完成的事务。

说：“老妈知我过来, 非要提前回家了几个菜, 要我和汤一起拿过来。现在应该还乎着呢！”

    袁宁说“不是女孩儿”！

    留学时袁波走过不同的地方，有的地方自由又开放，不少同恋人当众宣扬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还争取到同婚姻合法化；有的地方却极其反，同恋人遭受歧视，甚至还会把同相恋当犯罪来理！

    袁宁终究还是开了：“不是女孩儿。”

    袁波心脏一缩，抓住袁宁的手：“你小胆怎么这么大？！”自家的弟弟，袁波自然不会觉得反或者恶心，他只是一阵后怕！袁宁那么调地宣扬自己已经有了恋人，现在还接了首都电视台的工作，要是以后

    袁宁张罗着让袁波坐，先去把菜和汤着, 着手理准备好的材。

    袁波其实早就想问了，但袁宁一直是很有主意的人，最近又有那么多事要忙，袁波不想让他分心。看袁宁有时间理牧场的事了，袁波才把话问了来。虽说袁波早就已经是章家人，袁宁订了婚他们却不知，还是让袁波有些难受。

    从很小的时候起袁波就一直照顾他，哪怕自己的生活也不好，哪怕自己的拳也不够，袁波以前像疼亲弟弟一样疼他。在袁波的期望里，他应该找一个好姑娘，正正经经地结婚生，而不是选择这样一条离经叛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