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把“你是谁”三个字咽了回去。他觉得这样问对方会很伤心，可是什么都不说，对方会不会也很伤心？

    “你脸上的疤，”艾彦看向对方眉上的一旧创，斜斜地从额横到角，没给对方增加多少凶悍，只多添了几分沧桑。艾彦咙上动了两，挤一句不算生疏的话来，“什么时候伤到的？”

    “几年前了。”来人走上前握住艾彦的手，拉着它摸向自己的眉，“不严重，你不喜的话可以去掉。”

    “没有不喜。”艾彦抬注视着来人刚毅的脸庞，“不知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心里就很兴。”

    来人听到艾彦的话，抓艾彦的手越过窗台，地抱住艾彦：“你现在叫艾彦对吗？我姓韩，叫卫华，韩卫华——我一看到你，心里也很兴。”

    就好像突然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第204章 打算

    袁宁一早晨跑结束, 发现艾彦边多了个人。这人五官朗, 眉宇之中带着难言的冷峻, 可他站在艾彦边却莫名地和谐。袁宁能明显觉到对方上的煞气，知这人是真正见过血的。明明这人应该让袁宁到很不舒服, 袁宁却莫名地生几分亲近。

    袁宁莫名想到那天韩老爷让何忠实联系“卫华”，难这位就是韩老爷里的“卫华”？

    袁宁的目光在艾彦和“卫华”上逡巡片刻，掉跑来的汗珠, 乖巧伶俐地上前问好：“艾彦先生您也起得这么早啊！这位是……”

    韩家老大仔细打量着袁宁。在何忠实没传讯过来之前，他就看过前这少年的照片，都是底的人递上来的：一张来自他们冬天里垮的一个武装犯罪团伙, 一张来自佣兵们搜集的国最新消息。照片上的少年飞扬脱，有着令人艳羡的快活, 谁都想不明白这小孩的照片怎么会落那些人手里。

    如今亲见了, 韩家老大就发现这小孩十分锐, 在见到他的一瞬神就变得戒备起来。也许是见到艾彦神平和，所以这小孩的戒备很快就藏了起来, 大大方方地过来打招呼。韩家老大伸手拍了拍袁宁的肩膀, 手掌用了几分力：“你就是袁宁吗？”

    袁宁被韩家老大拍得肩膀一疼。

    艾彦拉开韩家老大的手：“别欺负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