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嘉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栾嘉的语气有些迟疑，“听他说他们家好像因为他祖父的去世而遇到不小的麻烦，过来的话可能会把一些麻烦事带到这边来。”

    栾嘉很有自知之明，知自己本帮不上什么忙，想要什么大概都只会给人添，所以他只偶尔挑着时间给霍森打个电话。他们以前是挨得太近了，像盲人一样忽略了许多本应早早去正视的东西，现在因为原因分开一段时间也许会是让他们继续走去的一个契机。

    他们可以独立地去考虑很多事。

    关于事业，关于责任，关于未来。

    袁宁明显觉了到栾嘉的改变。去年栾嘉要和分手，整个人看起来是迷茫无措的，好像双脚离了地，飘飘不知要往哪里去。但现在的栾嘉已经找到了方向，不霍森是不是能真正摆脱束缚、摆脱影和栾嘉重新开始，栾嘉都可以过得很好。

    袁宁很为栾嘉兴。

    三个人小聚过后，章修严要门去开会了。栾嘉眨一，在章修严门后神神秘秘地约袁宁晚上一起去玩，说是自己有个店要开业。

    袁宁一瞧栾嘉那模样就知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但他去盯着总比栾嘉一个人玩过要好，也就应了来。午袁宁去接章修严班，毫不犹豫地卖了栾嘉，提前向章修严备报自己的动向。

    章修严也知栾嘉规规矩矩地打理公司大半年，肯定已经闷坏了，说：“你去看着他也好。”他知袁宁到哪里都很招人，更别提类似于去夜店之类的场所。可他虽然常常吃味，但也相信袁宁，不是他还是袁宁都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到他们之间。

    袁宁给章修严了晚饭，又送章修严去坐火车。等前往怀庆的火车开远了，袁宁才召唤栾嘉过来接自己。

    栾嘉新开的店叫“夜阑”，文艺的名字，实际上就是个酒吧，喝喝酒唱唱歌舞，还请了两个常驻乐队，上台吼唱。彩的灯光晃来晃去，照得女孩们的妆容都多了几分鲜亮，引得一个个男的都两冒光，恨不得多几双睛。

    袁宁发现才开业第一天店里就满客了，有些讶异。

    栾嘉说：“首都对这场所的审批是非常严格的，这类夜店在首都反而比我们华中那边要少。这就是所谓的以稀为贵了，这边还没开业就已经有不少人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