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就算来了，也没有航空公司肯签订。研发起来太困难了……”

    袁宁说：“您也有参加研发吗？您一定很喜飞机吧！”喜到即使了那样的事、遭遇过那样的痛苦、失去了曾经有用的一切，还是能克服心底的煎熬再次登上飞机，会飞行的觉。

    老者没有立刻接话。

    他想起自己确实接到过国研所的邀请，不过他因为对那次的灾难耿耿于怀，始终无法原谅自己所犯的错误，才推拒了那边发来的邀请。

    老者神微微恍惚。他发现自己又错了，要是他答应了的话，就可以参与国客机的研发——也许他只有一经验可以派得上用场，但如果那边正巧需要他这一经验呢？

    老者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说：“是啊，我很喜……”

    袁宁看见老者上的黑丝线像是到了令它们害怕的东西，般退了开去。

    这样的变化是旁人没办法发现的，但袁宁看见老者沉沉的底像是突然有了一丝光亮。

    那些黑丝线，害怕的就是这样的光芒吗？

    袁宁还是不清楚。他还想再和老者说说话，却被章修严了脑袋：“睡觉。”

    袁宁看看安静来的老者，又看看严肃地望着自己的章修严，乖乖靠着椅背合上休息。他很快就梦乡，见到了“梦里”的象牙。

    袁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象牙。

    象牙说：“所以那些黑丝线其实是可以走的吗？只要人类心志定、定决心要扫除它们，它们就会吓得落荒而逃？”

    袁宁迷茫：“我不知。”他只是意外观察到这样的况而已。

    象牙说：“那你再多看看吧！”

    袁宁。他又和象牙说起自己要回南边的事，说起父母葬的地方被卖掉了，他要把父母的骨灰带往北方。

    象牙安静地听着，等袁宁说完了才接话：“我不是很懂这个，如果很重要的话，祝你一切顺利。我们草是没有坟墓的，也没有骨灰。”

    袁宁“哦”了一声，没有多和象牙说这些，而是说起南方的天气。南方是不雪的，现在天气还很，街上可能还有人穿着短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