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袁宁严肃地说：“栾嘉哥哥，未成年是不给喝酒的！”

    栾嘉狡辩：“四舍五我算是成年了。”栾嘉抬手从旁边来一台打地鼠的小游戏机，“给你练练，玩熟了手指会灵活很多。”

    袁宁乖乖在一边玩打地鼠，时不时看栾嘉一，看着栾嘉一杯接一杯地酒。

    来参加聚会的女孩们对他们这德行已经习惯了，都围过来哄袁宁玩。袁宁一一个，把女孩们哄得心怒放，把栾嘉他们的“光辉事迹”都告诉袁宁。

    袁宁听得直皱眉。原来栾嘉以前是这样的啊！这两年多亏了霍森先生拘着他。

    现在霍森先生走了，栾嘉又故态复萌了吗？袁宁觉得打地鼠没意思，继续和女孩们聊起天来。栾嘉注意到袁宁被女孩们簇拥在中间，不由笑着打趣：“没想到宁宁你还有女孩缘的，女孩都喜你啊！”

    袁宁：“……”

    袁宁发现栾嘉已经有醉了，但还是没有停来的意思。他回到桌边吃了菜，跑外面打电话让栾嘉的司机过来接他们回去。

    司机过来时，栾嘉早喝得醉醺醺了。他喝醉后酒品意外很不错，不吵也不闹，像是要睡着一样，比起醒着时看着乖巧多了。

    袁宁让司机帮忙把栾嘉扛上车，从栾嘉兜里掏钥匙，把栾嘉送回家。

    放一个醉鬼自己在家肯定不行，袁宁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栾嘉喝醉了，他要留照顾一。

    接电话的是沈姨。听到栾嘉喝醉了，沈姨忍不住念叨：“栾家小和你大哥差不多大吧？怎么会跑去喝酒啊？你一个人顾得来吗？要不要沈姨过去帮把手？”

    袁宁忙说：“不用不用，司机叔叔已经帮忙把栾嘉哥哥送回房间，栾嘉哥哥喝醉后没闹腾，就是在睡觉而已。我在旁边看看书，等他醒了我再回去。”

    沈姨说：“好吧，你要是应付不来就打电话回来，我上过去。”她叹了气，“这孩也怪可怜的，他爸爸永远不着家。”

    袁宁挂了电话，去洗了巾替栾嘉脸。

    栾嘉微微皱着眉，觉脸上有的东西敷上来，眉才稍稍舒展开。他里低低地呢喃：“霍森……”

    袁宁愣了一，继续替栾嘉把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