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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以前都是老老实实埋练字的，现在的人想法越来越多。”说话的人压低声音，却还是恰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听说不少人为了给自己孩镀金或者加分，都偷偷摸摸地在暗地里使劲呢。”

    “可是已经不结了。”袁宁追上章修严，努力调。

    孩陆陆续续了场，等在外面的家们都凑在一起，话题七拐八弯，把社会风气和社会法度里里外外议了个遍，大多觉得但凡自己孩不拿奖、别人家孩拿了奖的比赛都黑幕重重。

    文化馆坐落于首都东区，离首都大学大约三十分钟车程，离酒店却很近，步行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了。袁宁昨天已经和章修严来过，却还是觉得文化馆修得很漂亮，整个文化馆的设计非常古朴，仔细辨认的话，能看屋檐和墙上了无数文化元素，简直就像一本越读越有味的书。

    其他人都注意到这么个的少年，再看向比章修严矮了许多的袁宁，心里咯噔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有没有被这对兄弟听见。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讪讪然，谁都没再开说闲话。

    *

的发，“小结。”

    “不会吧？有小学生围了？现在各比赛越来越多，人心也越来越浮躁，哎。”

    袁宁小心翼翼地看向章修严。这些人刚才说的是他吗？

    章修严往前跑去，里说：“以前结。”

    章修严看了看表：“我们吃个早饭就去文化馆那边。”

    袁宁说：“我很久以前就不结了！”

    决赛的参赛者们目光都往袁宁上飘。

    章修严脚步微微停顿，从善如地改了：“宁宁。”

    章修严带着袁宁往里走，不少家都已经带着孩过来，一般而言能决赛的都是初中的学生，所以也有一些是自己过来的。章修严扫了一圈，发现袁宁是参赛学生里最小的。

    章修严神不变，牵着袁宁的手越过前面的家，走到比赛场地门前才松手让袁宁自己去。

    “张起来还是会结。”章修严驳回。

    “……给别人起绰号是不对的。”

    正想着，周围就传来议论声：“听说今年有个小学生围了，而且那小学生才八九岁，这算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这么小就围的吧？这可是全国青少年书法大赛，哪个不是练了十年八年的！练字的年都比他的岁数多！”

    袁宁听得心怦怦直。所有人都这么喊他，可是章修严喊起来却不一样——章修严喊他们所有人都是喊全名的，这样喊他还是第一次。他仰看着章修严被光照耀着的脸庞，心里兴极了。袁宁没有把这莫名的开心说，而是指着前面的楼说：“大哥，我们好像快要跑回酒店了！”

    袁宁走比赛场地，拿自己的参赛证明，在工作人员的指引找到自己的位置，乖乖地坐在那儿等待比赛开始。

    没办法，袁宁实在太小了。书法比赛虽不如数学、理比赛门，但因为是个全国的比赛，参加的人也不算少。这么小的孩能过关斩将到决

    “真的？”周围的人嘴，“我就说了，上次我家隔那个连买酱油都能错钱的家伙怎么能捧回个理竞赛二等奖，敢连这些比赛都有黑幕。这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