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袁宁明亮的睛，莫名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问：“你是谁家的孩？”

边去找那位老爷爷边准备别的礼，免得到时赶不上。

    袁宁见章修严不假思索地把日期都写来，就知章修严把所有人的生日都记得很清楚。

    章修严见袁宁已经在笔记本上认认真真地写上全家人的名字，伸手接过袁宁手上的笔记本和笔，刷刷刷地把每个人的生日写上。

    袁宁说：“您真厉害！”

    等

    袁宁见老人目光如炬、运刀如飞，手又稳又快，暗暗惊叹在心，停脚步不再上前，屏住呼看着老人的动作。

    “这个的话，得看缘分了，爷爷他很久不给生客刻砚。”少年侧把门稍稍打开，“来吧，我带你们去见爷爷。”

    老人瞪着他。

    所以大哥看着虽然冷冰冰的，心里却特别特别温柔！

    袁宁跟着少年走四合院，转过两边屋檐，就看到一个老人坐在那，削瘦如竹的手握着把平刀，一刀刀地打砚底，时而浅敲，时而重凿，坑洼不平的砚石在他手中渐渐变得平整漂亮。

    日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袁宁说：“那我去看书了！”

    “我想来求叶老先生刻一个砚台。”袁宁说。

    天空飘起了细雨，屋檐把雨都挡住了，只偶尔有几滴雨顺着风飘来。老人放手中的平刀，也放手中的砚石。他看向袁宁，一双睛不见丝毫浑浊，锐利得跟鹰隼似的。

    这边并不是适合栽竹的地方，可这一带的竹却得格外好，经冬之后也没有萎败，笔的竹竿反而越发神，覆被的白雪和冰棱消后，又了青翠滴的竹。袁宁还是第一次看到得这么好的竹，底满是惊叹，跟着李司机沿着铺满竹叶的小路走到四合院前，敲了敲大门上的兽环。

    章修严？章？老人目光一利。他冷笑说：“又是你们？你们还真是魂不散！凡是跟姓薛的有关的，都不要再来找我！”老人转向少年，“你别什么人都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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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过来把门打开。见是两个陌生人，少年疑惑地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袁宁迟疑了一，说：“我叫袁宁。”他顿了顿，还是如实回答，“我的大哥叫章修严，他上要过十四岁生日了，我希望您能帮忙刻一个砚台。”

    少年说：“在的。不过你们是什么人，找爷爷有什么事？”

    老人没有回他，但也没再赶人。他继续拿起砚石，仔细把不够平齐的地方细细理平。

    第二天傍晚，袁宁被李司机载着去找薛家姥爷那位老朋友。从李司机中，袁宁了解到薛家姥爷这位老朋友姓叶，叫叶文光。叶老居住的地方离章家不远，大概十五分钟车程，只不过光景却不大相同。比起章先生中的大砚厂，这地方实在太小了，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周围都是摇曳生姿的竹。

    袁宁说：“你好，我想找叶老先生，请问他在家吗？”

    袁宁知自己被讨厌了，但却不愿就这样离开。他蹲在老人面前，看着老人面前摆着的砚石。这是石吧？居然能把石削平，真的很了不得。袁宁仿佛没听到老人的逐客令，好奇地问：“我们写字时会用到砚台，它们都是从这灰不溜秋的石变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