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袁宁愣住。

    袁宁看着章修严，看见章修严脸上的严肃与受伤。他明白过来，大哥什么都知了，即使他不说一切也瞒不过大哥的睛。袁宁低垂着脑袋：“对不起，大哥，我、我……”

    章修严被袁宁温的鼻息扰得心里糟糟。

    他说：“你什么？”

    袁宁说：“我只是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大哥。”他环抱住章修严的脖，“像上学期末、应绍荣说我是私生时的大哥。”

    章修严说：“你怕我会对她什么？”他当时确实恨不得把应绍荣给撕了，所以一面都没给应家留。

    袁宁意识想，但很快又摇了摇：“不是。”

    章修严望着埋在自己颈窝的小脑袋，缓声说：“你害怕那样的我？”

    袁宁忙不迭的摇，柔的发蹭着章修严的脖，让章修严更加心烦意。

    他知很多人都害怕他，包括章秀灵和章修文他们。

    但一想到袁宁也怕他，他心里就难以接受。

    章修严说：“那是为什么？”

    袁宁说：“那样的话，大哥也会很难受的吧。”他抱章修严，“担心的时候，生气的时候——因为担心和生气而发怒的时候，都会很难受的。大哥并不是那天生冷血无的人，”袁宁地搂着章修严的脖，“大哥是很好很好、很温柔很温柔的人。我不想再看到大哥因为我而那样的表。”

    章修严的心像是被放沸里了一。

    他想起刘厅说起过，有些犯罪分会培养一些“童军”，利用别人对小孩的不忍行各犯罪活动。即使是办案多年、心如铁的老刑警，也不一定能对小孩狠心。

    没有人的心天生就如石。

    如果袁宁从一开始就向他说明一切，他会怎么？他会着学校让这沈晶晶退学、让这沈晶晶从此消失在袁宁边。他绝对不会有丝毫心。

    袁宁觉得他会。

    袁宁觉得他是很好很好、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袁宁觉得他在这一切的时候，心里也会因此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