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宁二婶看着存折上的余额，鼻一酸，伸手抱住袁波，也抱住凑上来的袁光。袁光还小，想得没有袁波多，但在袁波教导也很听话。有这样两个儿，袁宁二婶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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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宁兴地说：“好！”

    袁宁乖乖听着袁波的叮咛。

    “已经很好看了。”章修严把袁宁抱到门前，让袁宁往对联上涂浆糊。

    等袁宁贴完一边，章修严抱着他退开一些，和袁宁一起看有没有贴歪。

    “真的要贴吗？”袁宁犹豫，“可是我写得不好看。”他只是想写给大哥而已。

    袁宁把自己这段时间去的地方都告诉袁波，又和袁波说起薛家姥姥介绍的大学。袁波也不知大学居然有那么多，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前路更加渺茫。他咬咬牙，对袁宁说：“要考自然是考最好的！我们说好了，一起考到首都大学去！接来你得加倍努力才行，要不然你可考不上了，你要知我期末考可是考了全镇第一名！”

    第38章 不安

    自从袁宁被送给了章家，袁波心里烧着的火就没平息过。

    袁波说：“赶不上就该更努力。”他顿了顿，“当然，也不要累着了，一定要早睡早起神才好。平时也不要光顾着埋看书，得去活动活动，多朋友。”袁波既担心袁宁被外面的世界诱惑，又担心袁宁死读书成了书呆，恨不得上翅膀飞到袁宁边，和以前一样好好护着袁宁。

    袁波把电话递给袁宁二婶，转过去。

    只有这样，他才能照顾好母亲和弟弟

    袁波见袁宁二婶一直守在旁边，知她也很想念袁宁，狠狠心说：“妈妈也想和你说说话。”

    袁波说：“是我，怎么又打电话回来了？不是说要去章家本家那边了吗？你整天打电话回来，那边的人知了会不兴的……”袁波说着说着又忧心忡忡起来，可要他挂断电话他又舍不得。

    年三十，袁宁二婶打工的饭店停业，老板一家回了老家，把店铺钥匙留给她，托她们帮忙守着店。袁波拿存折，把这大半年来存的钱郑重其事地给袁宁二婶：“妈妈，这钱你帮忙存着，以后我上学的学费不用你心。”

    章修严声音微哑：“以后我教你。”

    一副对联很快贴完。

    他抬手抹了抹泪。这是袁宁在那边过的第一个新年，袁宁那不说话的格，到了那复杂的大家族也不知会不会被欺负。

    袁宁二婶领着袁光走到电话旁，听着袁波与袁宁说话。

    他要努力，他要，他要考上大学，他要有大息。

    他弯抱起袁宁，让袁宁取书架上摆着的浆糊，说：“你来把它贴到房门两边。”

也很清晰，看得是非常用心在写。

    袁宁说：“袁波你真厉害！我比二班第一名少了两分，他附加题都全对了，我赶不上他。”

    章修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母三人正说着话，店里的电话响了。袁波心中一，从袁宁二婶怀里钻来，急匆匆地跑去接电话。大年三十外面鞭炮噼里啪啦地响，袁波却还是清晰地听见了那边传来的声音：“是袁波吗？”

    袁宁看着觉得自己写得不够好。他闷闷地说：“早知我再多写几遍。”他搂住章修严的脖，“我也不会自己写对联，只能照着大哥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