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到教导主任那边虽然有效，但校方到底不会真正教训那些家伙，还是自己揍回去比较。

    他就是喜他们被打得满地找牙，却又因为心虚而不敢去告状的样。

    第30章 打

    期末考结束，寒假开始。

    袁波又打了一次电话过来，听说袁宁想回来看看，狠狠心骂了袁宁一顿，让他趁着假期好好学习，要不然以后考不上大学就见不了面了。

    挂了电话，袁波又蹬着小三去收废品，废品站攒了很多旧书，袁波集了一中小学教材，平时翻着看，有不懂的，就跑回学校问老师，老师知袁波家里的况，很喜这个上的孩。

    袁光还小，上次又吓坏了，总一个人躲着，袁波怕他以后都是这懦弱模样，就空带着他回了老家一趟。镇虽然也小也破，但比遍地垃圾和大小便的村里可要好多了，冬了，村里人没什么事，平时就聚在石坪上打牌，手里夹着老山烟，一笑，咧开一嘴黄牙。

    袁光看着这记忆中的景象，心里莫名很排斥，他抓袁波的手，跟着袁波往前走。

    没一会儿，他们走到了原来的家里。

    那里已经变了样，风韵犹存的寡妇如愿嫁给袁家二伯后越来越泼辣，产后胖了二十斤，正叉着腰站在门骂人。袁家二伯急匆匆回来了，腆着脸向寡妇讨钱，寡妇劈盖脸把他骂了一顿。

    袁家二伯赌红了，看要不到钱了，抬手就扇了寡妇一掌。寡妇也怒了，伸手去扇袁家二伯掌，两个人就在大门前扭打在一块。

    袁波牵着袁光绕开，走过大半个村，绕回了祖屋那边。几个孩的家正围在大门，说袁家大堂哥欺负人，要来讨说法。袁站在大门，叉着腰大骂：“讨什么说法，我孙能欺负你们家孩就是本事！”

    大堂哥躲在袁背后，恶劣地朝来讨说法的家们起了鬼脸，一都不觉得羞愧。

    当然不羞愧，袁都这样说了，能指望他怎么羞愧。

    袁波牵起袁光的手，踩着满是泥泞的烂泥路，一步一脚印地往村外走。他说：“小光，你想生活在这地方吗？”

    袁光慌忙摇：“不想。”

    袁波说：“这鬼地方，连三叔三婶那么好的人都救不了，我们更救不了。我们以后要有息，才不用回来争那三两亩地。”他定地望着前面的路，“外面的世界大着呢，小光，我们以后要当天立地的人，不要像那好赌成的王八，也不要像那瞎心盲的老太婆。”

    “王八！”袁光跟着骂，“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