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好吧？”袁宁试探着发问，“妈妈她们应该都很好？”

    袁宁听见脚步声，抬看见章修严的神，心中一。他着鼻想把药一完，结果不小心呛了一，咳得满面通红。

    章修严。

    “那是你的那个新朋友给你找的药草，”章修严说，“孙医生说很珍贵很难找的，不要浪费了。”

    “来过，”章修严没瞒着，“送了药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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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修严看他。

    章修严。

    章家老三的是机密研究，连带章家人在对外事务上也受到了限制。

    不这孩是不是章修鸣，他们都要一步确定他的去向了。

    章修严给袁宁倒了杯，让他把嘴里的苦味冲淡。

    章修严听着袁宁稚气的劝导，竟觉得心里真的平静了几分。他说：“你四哥有消息了。”章修严叹了气，“说不清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苦味在整个腔泛开，甚至还涌上鼻。

    章先生说：“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你妈妈她们。”

    “肯定是好消息！”袁宁斩钉截铁地说。

    章修严恍然回神，快步迈上前，伸手拍袁宁的背。比起第一次哄噩梦的袁宁时的僵，如今他的动作已经畅而自然，很快让袁宁的呼平顺来。

    “太苦了，”袁宁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看着章修严，“我想快把他喝完。”

调阅了当时留档的资料，发现其中有个孩的形貌描述很像章修鸣。当时这个孩似乎病得很重，没有人认领，也没有可以证明份的东西，留在国似乎必死无疑，那边就批准让人把孩带到了国外。负责记录的人在存档过后就退休回老家养老，也没特意跟人提起这件事，是以章家这两年找遍了全省，是没有找到半消息。

    袁宁说：“他来过吗？”

    新朋友？袁宁愣了愣，明白过来。章修严说的新朋友是罗元良！

    袁宁怕自己吐来，边咳边捂嘴。

    “但愿如此

    “这样啊。”没见到新朋友，袁宁有失望。

    章修严板着脸说：“喝药这么急什么？”

    “她们都很好。”就像袁宁能受到章修严的绪一样，章修严也看得袁宁的言又止。章修严直接询问，“你想问什么？”

    袁宁小小地抿喝，心里又开始回想章修严刚才的神。他觉章修严一直注视着自己，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喊：“大、大哥。”

    袁宁知自己的想法都瞒不过章修严。他说：“大、大哥你好像有心事，是什么心事呢？能不能跟我说？妈妈说，遇到烦心的事最好都说来，说来心就会好很多。”

    章修严挂断电话后，心里糟糟。他回到袁宁房间，看着小小喝药的袁宁。章先生说，那孩被带走时病得很重，章修鸣从小最不吃药，有人哄着他吃吗？这两年他过得怎么样？会被人欺负吗？……或者，他熬过来了吗？还活着吗？

    袁宁说：“大、大哥打电话回家了吗？”

    章先生说：“涉及国外，比较难办。虽然当时有登记领队人的国籍和飞机的归属人，但是整支救援队的成员非常多，似乎分属不同的国家，而且没有一一记录在案——听起来这事好像还涉及某些秘密医学试验。但是因为你三叔的原因，我们都不能境，”章先生皱起眉沉片刻，“你先别着急，我会向上面打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