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

    章修严说：“为什么？”

    “他、他打人，”说起二伯，袁宁还是有些害怕，“他总和二婶要钱，还打二婶，我不喜他。”

    章修严顿了顿，还是直接问了来：“你二伯需要钱，所以你二婶把你卖了？”

    “没有！”袁宁到底还小，哪里藏得住事，“二婶没有把我卖掉……才不是卖掉。”

    “可是韩助理说她收了一笔钱。”章修严指事实，“还是当着你的面收的。”

    袁宁咬着，不知该不该说银行卡的事。

    章修严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袁宁轻轻推开章修严，了床，打开上了锁的屉，从里面取藏得很好的银行卡。

    章修严定定地看着那张卡。

    袁宁哭了来：“二婶没有卖掉我，她说到这边来我可以念书……二婶让我不要想他们，更不要说想回去，说了你们会不喜我，”他噎着问，“大、大哥，我还是忍不住会想他们，你会不会不喜我？”

    “不会，”章修严面无表地说，“把卡收好。”

    袁宁连忙掉泪，跑回屉前把银行卡藏回去。

    章修严继续达指令：“去洗把脸，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脏。”

    袁宁乖乖听令。

    章修严让沈姨准备早饭。

    一家人陆续楼，只有薛女士没来。

    章先生解释了一句：“你们母亲这两天没睡好，刚才吃了东西睡了。”

    章修文和章秀灵都沉默着吃早饭。

    袁宁坐在章修严边，听到这话忍不住看向章修严和章先生。

    章修严和章先生，这两天也没睡好吧？

    章修严察觉了袁宁的目光，说：“吃完早饭我就去睡。”

    袁宁说：“我、我……”

    章修严斜了他一：“好好喝粥。”他望向章先生，替袁宁把话说，“父亲也该休息一。”

    袁宁吃惊。

    他本没说话，大哥却知他想说什么！

    章先生看着两个儿的相，心里有些欣。他这儿什么都好，就是太像他，冷冰冰，事说话都不近人。袁宁格绵，听话又乖巧，正好可以化一化他这儿上结着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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