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生客观地评价：“还不错。”

    袁宁脸上的张散了不少。他说：“真的吗？”

    章先生难得地说了句没用的废话：“真的。”

    袁宁说：“我、我……”他迟疑地半天，还是老实地开，“爸爸很喜他的钢笔，我不知父、父亲喜什么，所以选了这个。”

    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会不兴被拿来和个已故的人比较，章先生却看到了袁宁底的一片赤诚。

    是个老实又贴心的孩。

    章先生说：“我也喜。”

    袁宁睛亮了起来。

    章先生把桌上的旧钢笔拿起来，递给袁宁：“旧的给你，好好练字。”

    袁宁鼻一酸，认真，握着章先生给的钢笔跑了。

    章先生也很好很好！

    袁宁回到房里，试着用章先生给的钢笔写了两行字，有不释手。他孟兆的要求写满整整一页，时爬上床睡觉。虽然有兴奋，但他还是迫自己睡。

    要不然明天可没法时起床！

    章修严睡前例行“巡视领地”，借着纱帘外照来的月光，他看见了书桌上摆着的旧钢笔。他是家里最常去章先生书房的人，一就认这是章先生最喜的那支。他看了床上蜷成一团的袁宁，走了过去，伸手轻轻纠正袁宁那缺乏安全的睡姿。

    袁宁却一把抱住他的手。

    章修严发誓，这次这小结再喊他“妈妈”，他绝对会把这小结有多远甩多远。

    袁宁抱着章修严实的手腕，心中一定，小小的眉随之舒展开。他挨向章修严，喃喃地吐两个字：“爸爸……”

    章修严：“……”

    甩开还是不甩开，这是个问题。

    章修严最终还是没把袁宁醒，他躺到袁宁边闭目养神，直至袁宁的呼变得平缓又绵，才起回自己的房间。

    袁宁翻了个，带着“好梦”一夜安睡。

    第二天一早，章修严领着袁宁沿着湖边跑完步，一前一后往回走。袁宁了脖上挂着的小巾，觉得一路这么不说话好像怪怪的，不由开喊：“大、大哥。”

    章修严已经习惯了袁宁的结，望向袁宁，等他继续往说。

    袁宁说：“我昨晚梦了！”

    章修严脚差一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