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两个班级。路梵有次从图书馆来，发现有东西忘在了教室里，他回去的时候，发现五楼教室办公室里还亮着灯，他拿完了东西要楼的时候，想了想，和戚尘招了招手，两人朝着办公室的方向去。

    其实他们心里有个猜测，很大概率是老何，如果是他，想跟他说一声早回家休息。

    门没有关严，透过隙，路梵和戚尘果然看到了正埋整理教案的老何，继之前的课文背诵要之后，老何又整理了阅读题的要，作文的写作技巧，不知让其他班的同学多么红，觉得怎么自己没有这样的老师。

    也有别的班的同学借过去要复印，老何也是很大方地给了原版，怕复印来的会不清楚。

    路梵他们悄悄推开了门，看老何趴在案几上，专心致志，忽然又不舍得打扰他，两个人又看了一会儿，路梵轻轻咳嗽了两声，“老何，”路梵喊了一声。

    老何从桌前抬起来，“是路梵和戚尘啊，刚从图书馆复习完回来？”他从来不过问路梵和戚尘的复习状况，俨然一副十分信任的态度。

    “夜了，”戚尘知路梵不擅这些，“何老师您也早休息吧，快考了，您的要是垮了，会影响同学们的信心的。”

    老何闻言：“啊，你说得对，我这就走，跟你们一块走！”

    老何走的时候关了灯，整个教学楼就剩他们这一层走廊还有光，他们一层层去，楼的灯跟着亮起来，在他们离开后过一会儿又灭掉，等他们了大楼的时候，状元楼里陷了一片漆黑。

    路梵和戚尘往宿舍楼的方向走，老何上了他的电瓶车，晃晃悠悠开向他回家的方向。

    路梵在这个瞬间忽然回过了去，看着老何的背影久久地回不过神来，“他真的是个好老师。”

    “嗯，他是，”戚尘和他一起目送了老何一会儿，“以后的一中只会越来越好。”

    “我听说周峨眉去了八中，在那里她本来要带来一个省状元了，然后被挖去八中的，”路梵低看着台阶上楼，可能因为要考了，晚上这个时间有安静，还让他不习惯的。

    “那她的如意算盘肯定要落空了，”戚尘说着，掏钥匙开门，“今年的省状元肯定是你，也只能是你。”

    路梵眯着睛瞧他，“你这是给我扣帽呢，还是开始自暴自弃了，省状元就这么对你没有一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