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阔听得呆住了。

    雨霁听到这话，由衷的苦笑了一。

    雨霁：“有时候修不灵并非是自己的问题，而是魂有问题。”

    白云阔听在心里，问：“要如何才能修炼灵？”

    “师哥是何时修炼的灵？”

    “我不知别人如何，我只说自己的经验。”雨霁，“在你收获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喜自心底而生，溢满神魂的那一刻；或是你失去人生中最珍贵的宝，可能是人，可能是，那焚心蚀骨的绝望，淹没神魂的那一瞬……你知的，魂是在修士的神魂之中的，无论是悲是喜，同受之时，灵便有了。”

    世间魂千千万万，可真正修灵的没有几个，当修士和魂真正的心灵相通，魂就会生灵，那是对主人绝对忠诚的证明，也是主人和魂相生相的证明。

    雨霁顿了顿，：“我师父仙逝那年。”

    雨霁：“但说无妨。”

    雨霁的语调突然一变，从沉重变成轻松：“当然，这只是正常况。”

“说起剑穗，有个问题想请教一师哥。”

    焚心蚀骨的绝望，好像浑的逆鳞被尽数剥去，连带着血连起，痛不生。

    然而那糟老永远都是莫测的一句话：合适的时候。

    什么才是合适的时候？

    想当年，和虹销苦苦磨合两百年的雨霁不由怀疑，自己究竟和这把剑有没有缘分，合不合得来，不然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修灵。

    “师哥知，我只有一把魂，且没有灵。”白云阔说着，突然心底一震，“师哥是想说，早在我得到清浊之前，已经有属于我的灵了？”

    为此苦恼的雨霁不止一次问过破军老，要什么时候才能修灵。

    是虹销对他无吗？

    “大悲或是大喜的时候。”雨霁的语气轻柔，目光熠熠。

    魂认你为主，表示他认可你的能力，甘愿供你驱使。修了灵，表示魂因你而生，是你让原本一个死有了灵气，说明它真正的信任你，臣服于你，甘愿在关键时刻保护你，哪怕它会被一分为二，哪怕粉碎骨也在所不惜。

    白云阔追着问：“此话怎讲？”

    白云阔心底一阵酸疼：“师哥……”

    白云阔：“还有不正常的？”

    雨霁说：“一个人可以有很多个魂，却只能有一个灵，不然它们搅合在一起会架的。比如我，有虹销，瑶光和踏雪，但只有虹销生了灵，是我的本命法。没有炼成灵的话，要么是时机未到，要么就是你已经有一个灵了。所以啊，不是瑶光和踏雪不努力，而是虹销来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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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阔心一，本能看向石，不等他发问，雨霁就接着说：“魂主人的神魂，与主人相助相生，浑然一。它就像个小孩，会学习主人的样，若主人脾气暴躁，那么他的魂也戾气重，若主人格温柔，那么魂也会很温顺。”

    白云阔心中震撼。

    “小声！这话让清浊听见不得哭死？”雨霁故作夸张的说，“这只是一个猜测，可能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你捡到了其他魂，然后修灵，但又不小心将它丢了，然后你自己不记得这回事，就错当清浊是你的第一任魂，其实你有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