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妈。”

    停顿片刻，跟着响起。

    “我不要住在酒店，我要回家。”

    “回什么家啊，你不是喜我么？难不想跟我一起？”

    “我……我没有……”

    “你朋友都告诉我了，在我屉里放礼，别不承认啦。”

    “我不去，我要回家！”

    “你得还漂亮的，啧，还是走吧。”

    停顿。

    “别碰我，我要回家！救命！”

    “这地方哪有人啊，你喊什么喊？”

    “大哥，先生，救我，救我！”

    “没事没事，这是我女朋友，我们闹别扭呢。”

    “我不是……唔……”

    停顿。

    “阿姨，我真的不知您说什么？那天生日聚会我吃完饭就先走了，没跟小青在一起。”

    “蓓蓓你别骗阿姨，小青说她会跟你一起走的啊，她到现在还没回来。”

    “阿姨我真的不知。”

    停顿。

    “郑女士，传言你女儿自杀是因为家不和睦，压力过大导致，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都给我！我女儿不会自杀的，不会！”

    “郑女士能跟我们说说吗？女儿自杀前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噼里啪啦的东西倒地响，伴随轻声谩骂：“艹，疯！”

    停顿。

    “郑女士你好，我看到新闻给你打电话的……那天我看到一个男孩抓着你女儿在巷里，就是你女儿自杀的前一晚。”

    椅翻倒声响：“真的吗？请问您在哪里？能告诉我吗？我要报警。”

    电话那忽然陷沉默。

    “先生，先生？您在哪里？请说话。”

    “对不起，我当时可能看错了，对不住打扰了。”

    撕心裂肺的喊声：“先生别挂！”

    停顿。

    “郑媛女士的丈夫从外地赶回来的路上发生车祸，目前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和他撞车的另一辆车主当场死亡。”

    “咦？没成年啊，陈然，名字还不错，哎，这么小，可惜了。”

    电话铃声，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