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商量晚上吃什么，“想跟你们换一，可以么？”

    徐淼看池尔，池尔想了想，表示可以。

    正式换线索前，徐淼悄悄问池尔为什么答应，不怕12号搞鬼说假线索骗他们吗？

    “要是之前我也不想答应。”池尔指了指本上的手机号，“他扮演的是第二段影片第三幕里的年轻人，应该能试来他有没有撒谎。”

    徐淼也是个机灵的，稍一思考就懂了，两人到客厅，12号站在那里，见到他们就说：“换一条线索吧，我……”

    “我想采用提问的方式。”池尔打断他的话，“一人提一个问题，随便什么都行，必须如实回答。”

    相对于自己分享，提问比较突然，最快最自然的回答就是说真话，撒谎需要技巧和掩饰想法。

    12号倒没反对，让池尔先问。

    池尔：“自杀女孩的母亲是不是找过你？”说话过程双盯对方，徐淼也审视着12号，不错漏一丝一毫表的转换。

    12号很快：“他找我，但我没见她。”

    池尔心一，果然么，徐淼也皱起眉。

    12号：“该我问了。如果有人告诉媒，其实女孩不是死于自杀，但他拿不证据，只是说看到了某个经过，媒会怎么报？”

    徐淼先疑惑：“应该报警。”

    “我知，我是说，假如先告诉媒。”

    池尔准备回答，一想，不对，他不能站在自己的立场回答，他不是媒人。

    12号问：“回答。”

    “等等。”

    池尔眯起睛放空脑袋和视线，他扮演过方主编，有一半的灵魂被方主编浸过，他把自己想象成方主编，从他的立场、他的心理状况，去思考这个问题。

    假设有人告诉他，小青的自杀有隐，方主编的第一念应该是，又有新的报素材了，自杀事件议论的沸沸扬扬，此时加新的要素，又能来一大波讨论？

    他应该不会去追查消息真假。

    池尔收敛心神，回答：“他会让这个人说事实，然后一些有引导、模糊不清的报，加很多元素，引发大讨论。”

    12号：“就没有真正良心的媒么？真正为了新闻的真实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