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老也有市场。

    老。宋雪在心里冷笑。她不过三十多，原来在市已经有了这样的别称。

    特殊好？宋雪呵呵笑，搞小女孩嘛？

    她讲话糙，不文雅，正中把心。这行的，有哪个又是书香世家的小？除开那些喜在床上听人背德经千字文的，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姑娘张闭之乎者也。

    抠哈脑壳，叮嘱宋雪，小，这事不能说去。

    忘了说，宋雪现在名小，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

    就跟守株待兔一样，宋雪在这家店待了几天，终于等来了目标人。

    祝随被丽找关系了酒店后厨帮忙洗碗，起初她还不服，觉得自己也能穿个丝袜上阵杀敌，结果宋雪丢给她一双跟，这家伙踩着就歪歪扭扭走不动。

    丽笑她，就这样还想假装自己是个？小妹妹，当可没这么容易。

    天理难容。祝随一边用奥妙刷着碗，一边叹，她以为低门槛到不行的行业居然还这么挑。

    唯一让祝随到有剧气质的，是宋雪发给她的耳联络，小小一个，就耳朵里就好。发一批叫人看不差别。于是祝随有了几分自己是特工的错觉。

    宋雪那边用的拍摄工也不是特别级，镜藏在她满脑枝招展的发夹里，前别的钢笔是用来录音的。

    目标人来那天，整个小城肃清路，不知还以为天皇老来了。张华好歹是个村官，虽然人言轻微，但是对于这些政治消息还是有些门路可以得知。于是告诉她们，来得好像是海北市上的人。

    据说是要来搞什么扶贫。

    这可好呀，扶贫扶到你妈/院。

    宋雪跟着一群小妹妹站在图书馆后门的酒店里等着这群当官的。

    是的，你没看错。这一家极为隐蔽的找酒店就建在N县唯一的图书馆大楼后面，用四川来说，那就是门抵拢倒拐，对个天王盖地虎的暗号，就有专人给你开门，门一开就是新天地，寻作乐，无所不有。

    再提一嘴，这图书馆呢，就建在县政府旁边。

    当真是光天化日之，朗朗乾坤之中行不轨之事。

    上有鲜血染就的红旗，左有孔孟之言犹存耳边，右有商家叫卖俗世风，这面还有落红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