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秦汉原本睡得很沉，奈何秦亦辰像是患了肤饥渴症一样一直贴着他，那传耳朵的声音跟叫床一样，得他大早上便没了睡意。

    睁的时候，秦亦辰正一脸痴汉地盯着他看，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却觉他的视线赤地让人心里不舒服。

    “昨天，我有喝多了，”秦汉着有些宿醉的脑袋坐起了，隐约想起了自己昨晚疯狂的言行，心里一阵尴尬。

    秦亦辰的笑容忽然凝滞在了脸上，他垂眸，落寞地开，“嗯，我知。”

    “期末考之后我就搬去了，我找了个离实习工作很近的公寓，”秦汉了床，一边找着衣服一边说。

    “好，”秦亦辰的声音淡淡地从后响起。

    两人也没再多说，沉闷的气氛一直维持到秦汉换了衣服门。

    秦汉在规定的时间之前到了顾言的住所，他闻了闻上的味，又不放心地在手腕和脖的地方了一香。

    然后他看到顾言拎着公文包神淡然地走了公寓。一昂贵西装外面着件冬季最新款定灰大衣，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得锃亮的鞋，全上都是成功人士的标。

    顾言跨着大步迈车，上带着一些外面的寒气。

    秦汉将事先买好的咖啡递给他，顾言接过。

    两人的手指不小心到，秦汉并没怎么在意，反倒是顾言，看着自己握着咖啡的手有些发呆。

    “你分手了？”顾言冷冰冰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秦汉差方向盘打，他稳了稳绪，保持睛直视前方，尴尬地开问，“你怎么会知？”

    “每天都是酒味，脸上还带着胡渣，除了失恋我想不到其他。”

    秦汉意识摸了摸，果然觉到微刺。

    他以为顾言还会说什么，结果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又安静了来。

    秦汉落得轻松，只是脸上的表有些沉了来。

    顾言转看他，平静的底闪过一丝别样的绪，修的手指在咖啡杯轻轻地敲着。

    一旦工作起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秦汉也喜这忙碌，和所有失恋的人一样靠着埋苦只是为了忘记过去。

    “晚上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去，”顾言已经忙完了，他将笔记本放包里，一边披上外，一边朝着整理文件的秦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