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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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周四

    为了弥补昨天的过失，昌沚着戒指，又去接了方莹馨一次。这次提早到了十分钟。

    她笑盈盈地和同事们别，回到车上却一直冷着脸不语。

    吃完晚饭，昌沚把戒指重新收回盒放好。

    方莹馨吃完最后一，把筷一撂：昌沚，我们谈谈。

    昌沚让磷磷先回房。

    小姑娘几步一回地看他们，躲房间，然后关住了房门。

    昌沚问：好吧，你想谈什么？

    方莹馨了烟。到一半，烟雾缭绕，她问：你我吗？

    昌沚微顿：孩都这么大了，还谈这个吗？

    那换个问题。她并不纠缠，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婚姻的？

    昌沚不太明白，她究竟想要什么。他斟酌：你觉得，我有哪里的不到位吗？

    虽然我们是相亲认识的，她说，但我也是真心喜你才会和你结婚的。我努力了这么几年，烟灰落到了桌上，我觉得，你的心始终没有放在我上。

    昌沚看着那细灰，总觉得碍。

    我也和你爸妈聊过这事儿。他们说你中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谈了好几年，好像很好。她盯着他垂落的睛，后来不知为什么分了。总之，他们也没见过，也没照片。你也没跟他们提起过。

    昌沚说：这件事他先直觉要否认，又承认来，笑了笑，我还以为他们一直都不知呢。

    父母的睛都尖呢，你以为你瞒得过？

    昌沚不置可否地笑笑：你说的有理，我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后来你好像一直没再谈过。她问，你的心里，是不是一直还有她？是不是一直只有她？

    她望向他，黑亮的睛里蒙上一层悲伤的雾气。

    昌沚把烟灰缸推了过去，刚好对准她的烟：不至于这样。

    你们当年为什么会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