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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 H(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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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你看谢回手,将手指上沾着透明的前蹭在他侧脸,好端端一个霸总裁,居然喜这个说罢又用力咬上他锁骨,留一圈带血的齿痕渗在面,手在他上来回摸,偶尔蹭过他立的颗粒,便用指甲刮过。

    喝酒吗?谢了一着,住他颚,迫使他张开嘴,嘴对嘴把那酒去。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拿针扎我的手腕,好与你一样?程拙砚翻转了手腕,肤上被针扎得留两个血,竟与谢手上的红痣差不多位置。

    也对。谢也笑一笑,端着酒杯站起

    他双臂用力,把谢箍在前,说:你看看你,连绑人都不会绑。这丝质的领带,要绑成8字形,才不会松。说完自己咬住领带的一端,猛地一扯,那领带便也松松地落,被他甩在一边。

    她力不小,虽然疼,但那疼里又掺了细微的麻,细小的快传遍了四肢百骸,像只火炉,被她添了一把炭,烤得肤都要烧起来。他被她勾起的快一阵一阵吊着,望一层层的积累,变成越来越炽的折磨。

    那血扎得很,此刻仍在往外冒着血,渐渐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袖。他手腕上的血,重重地吻上她的:我的血,是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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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起了,拿那大羊绒披肩裹住,用他的领带夹固定好,又在餐桌边倒了酒,回来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坐,挨着程拙砚的脑袋,说:"程拙砚,你看你把我成什么样了?我一都不想这样,可是你真的...可恶的要命。"

    谢仍坐在地上,喝了一酒,摸了一把他的脸,叹:你说你得这么好看,又有钱又有品,当初要是好好追我,不要我,也许如今我正上赶着贴你呢。不比现在这样好?

    船正开到了河面开阔,旁边一艘快艇飞速略过,激起雪白的浪,拍得他们的船猛烈一晃。谢站不稳,往沙发上一歪,连人带酒地扑在程拙砚上,被他一把抱住。

    女氓,开着船的时候,记得要站稳。他稳稳地坐起来,双手从后环住了她,搭在她肩上,抬手咬住了扎针,稍一用力就掉了吐在一边,看来次要多带你来玩几次船才行。

    谢像是看了他的急不可耐,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想都别想,忍着吧。

腰,被她撩起的火灼得腹心煎,息不定,一起一伏,双手一动又被那针刺中。

    程拙砚平躺着,被她了一大酒,一就呛住了,酒刺激了他的咙,他剧烈的咳嗽,直咳得角泛红,沁汽。他本就面容俊,苍白的肤,墨绿的眸,艳红的角和落的酒,倒给他平添一丝靡的媚

    程拙砚又咳了一声,哑着嗓反问:哦?你确定?他嗤笑一声,闭上睛,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恨不得从那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