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去了赌场，程拙砚已经消停了好一阵，没有再带她去那些声犬的场合，只去了几次普通的商业尾酒会，或是慈善筹款活动。谢德语很好，人谦和有礼又落落大方，与程拙砚合得还算不错。当然他仍然有许多应酬，偶尔也带着一酒气和脂粉气夜回家，不过总会清理净了才上床。谢也不愿多想，只专心自己的事，积累些也许微不足的力量。

    她的问题很多，要一样样的来，我们只能跟自杀这一块，其他的比如躁郁症，儿童保护，还有她的两个孩其实也需要心理预，会有很多不同的机构跟理。你实习快要结束了，要是兴趣，我替你安排一，或许能帮你找到以后就业的方向，当然你如果愿意留来，我猜理层也乐见其成。Megan说着掏手机来看了一，不知是谁的信息，看得她睛闪过快乐的光芒，语调轻快的说：你考虑一，回告诉我。今天提前一儿班吧。跟我的车回去吗？

    这天晚上程拙砚没去应酬，亲自开车来医院接她，她便说起午见到了机车党Samuel的事，拿两个Samuel比，觉得很好笑。程拙砚听完嗤笑一声：小，这七八糟的人，也就你敢拿来跟我比。

    我有病，你就是我的药。他不以为意，语调极尽温柔。

    车窗外的光线照在他袖的蓝宝石袖扣上，折奢华的璀璨光芒，谢扯一扯嘴角，不再说话，车便一时沉寂。

个个外表看起来吓人，但是这个组织并不是以暴制暴的。当接到儿童救助组织或者民间的求助时，他们会先上门拜访，了解事的前因后果，然后送孩一件印了孩名字的衣，当作会的信，再给孩安排一个专门的车手，孩能随时打电话求救。有时候车手会护送在学校被欺负的孩上学，有时候会陪伴孩上作证，给他们送上玩，送上拥抱，送上安全和温。

    可惜谢并不觉得，睛仍是望着窗外说：那时候你比现在油嘴多了，像我小时候看的黑白译制片里的人一样，听得我浑起疙瘩。我当然怕得很，真没想到我的直觉那么准，你是真的脑有病。

    那时候你也是这样，我问你什么，你都只嗯一声，怕我的很。你可想到我们会是今天这样？他心很好，像回忆起什么甜的往事。

    谢却没领，轻笑一声说：不，你这病吃药没用的，得开颅，要大脑位定向破坏手术才行。

    车仍然是那辆宾利，车仍然是若有似无的钢琴曲，她坐在程拙砚侧，整个人陷在柔的真座椅里，神思恍惚，像是突然回到初见他的那一夜。程拙砚像是与她想到了一，说：像不像我第一次见你，非要送你回家那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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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偏着望向窗外，低低地嗯了一声。

    小，你又这样了。他抬手松了松领带，你这样我可又想捆你了。

    我在新闻上看过，他们很酷。Susan这个案是我们跟吗？

    生活渐渐回到正规，日趋平静。

    谢还想留继续研究Susan的病历，Megan也没有持，拍一拍她的肩膀，说了一句：周末愉快，跟男朋友好好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