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拙砚...可记住了？ H

    谢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间或被人叫起来喝吃药，洗漱吃饭，有的时候来的是女佣，有的时候是程拙砚。她隐约知程拙砚每天晚上都会来，在她床边沉默地坐一会儿就又走了。

    她在半夜醒来，正碰上程拙砚来看她。他应该是刚洗了澡，半的发还是的，穿着家常的睡袍，正要叫她起床吃药。

    她昏睡了两三天，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像是彻底卸了心防，缓缓开问:"你每天来看我，是担心我不告而别吗？你放心，不会的，我连这房门都走不去，还能去哪里呢？"

    程拙砚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扶着她坐起来，递过杯和药让她吃，再扶着她让她躺好。自己脱了外面的睡袍，只穿着轻薄的睡衣，掀开被，在她边躺，伸手搂过她，在怀里。他型修健壮，这会儿搂着她，床铺便显得仄狭小。

    谢不习惯与人同睡，很是不舒服，意识地扭动，被他扣住了后背，耳边传来的呼:"别动，我不想动你。"谢却懒得理会，又挪动了几，直到找到满意的姿势，才全放松地在他的怀抱里等着药效上来好继续昏睡。可是他火，连带抱得她渐渐沁一细汗来，驱散了睡意。

    谢便又慢悠悠地说:"你要不然就走，要不然就好好躺着吧，别抱我了...你上得很，我睡不着...周医生说我要多休息。"她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程拙砚听了笑起来:"谢，你脾气这么急，说话又冲，又没耐心，居然还想当心理医生？"

    "哼，你懂什么..."她虚弱地嗤笑一声，"那哪里能一样呢...工作的时候，我是发自心的愿意，被你困在这床上，我可一都不愿意...今天第几天了？我早该好了吧...可你还给我吃这样的药...我在医院心理科实习过，知这是...镇静类的药对吧...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过...话又说回来...程...你叫程什么？你要是不困着我，也许我又愿意了呢..."她的药劲儿又上来了，此刻神有些失焦，呆呆地伸手去抚摸他的漂亮的绿睛，邃的眉目，的山和刀削斧凿般的颌，迷离地一笑:"你得这样好看..."

    她的手像带着一妖气，抚上他的睛，轻而易举地就起了他上的火。他闭着享受她的抚摸，一阵燥，早忘了自己说过不动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