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顺其自然地过日，到了第五年，顺其自然地，有了。

    霜迟的底好，怀对他基本没造成什么影响，每天还是照常地给人问诊看病，闲暇时就看看书，打坐冥想，提上剑和程久切磋几回合。他有时自己都想不起已有，见程久到为止，还要不满意。

    怀一开始带给他的最明显的变化，是他的莫名变得极其烈。

    他怀上时是夏天。几年前他们在院里栽了几株树，这时已结了累累硕果，繁茂枝叶爬了满架，是乘凉的好去。

    他和程久虽不惧寒暑，但炎炎夏日里的葱茏绿意总是叫人喜的。架摆了张藤椅，后霜迟人有些懒散，得闲时就会去那儿躺一会。小白狗已经成了大白狗，被养得油光，很的一条。霜迟躺在藤椅上，狗就趴在他脚边呼呼大睡；程久若有空，也会坐在他旁边，有时给他念一些书，有时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安静地把他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有一没一地轻轻，间或低亲吻他。

    这一天程久拿了本不知哪儿淘来的话本给他念，他半合着听，看似专注，其实书里讲了些什么，完全没有注意。他只是喜听程久给他读。这人有一把动听的嗓，清朗中带着冷淡，念书时不疾不徐，洋洋盈耳，时常叫霜迟听得神。

    今天却不知怎么，他听着听着就听不去了，目光不知何时凝停在程久张合的嘴上，怔怔地望着神。

    漂亮的，嫣红的，薄的。

    程久的嘴好看，这一他很久之前就知了，也经常会被引，注意到就会想凑过去亲一亲。

    但此刻，他脑海里浮现的，居然不是曾有过的无数个甜温柔的吻，而是一些不堪目的场景。

    他想起程久在他上亲吻。重的吻，伴随着炙的鼻息，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颈侧、膛、腰腹，甚至是大。那红如此柔，吻在他躯上时的力度却重，总会留的痕迹。

    然后，然后，程久会张把他的嘴里细致地，通常不会让他来，一番逗后就放过，转而去他的。

    他不知程久的怎么会这样灵活。他有后增，程久却严格自律，一次也没过他，取而代之的是变本加厉的亵。韧的是他最有力的武，他会把霜迟那粒小小的在尖嘬，他的，蛇一样钻腻的浅浅，往往把霜迟得目光涣散，神志昏沉地又又叫，然后狼狈地到达。

    他最近得过分，时常常是面的嘴在，上的也在。程久有时躲避不及，会被他得半张脸都是。他自己不在意，霜迟却十分窘迫，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程久盯他两，开玩笑让他净，他还真的凑过去照办。

    最终当然没有真的让他净。他了一，就被腥得皱眉，想忍一忍，接着就被程久抱住，换了一个腥咸味郁的吻。

    ……

    随着回忆一起涌上来，令霜迟呼微微发促，连程久的声音什么时候停止了都不知。

    直到程久叫他：

    “师尊？”

    他这才勉回神，暗自羞愧，又急于掩饰地：“你继续说。”

    程久一顿，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