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停住，眸光黑沉沉地看着他，一时片刻，没有动作。

    霜迟却分明到，那埋在自己里的，又搏动着，生生胀大了一圈。

    小酸涨得发麻，霜迟简直觉得那个地方要被撑坏了，仿佛脏都被挤压到，一时都有些不过气，没忍住了一声，疑惑又窘迫地：

    “你怎么……”

    程久慢吞吞地往他里了一，得男人又是一声，手臂垂来，无力地倒在桌面上，很不经的样。反问：“我怎么？”

    霜迟面颊发，困扰地蹙着眉，小声说：“太大了。”

    端庄正派的男人不知在床上说这话无异于对伴侣的奉承和迎合，茫然地受到，里的东西似乎更了些。

    是错觉吧？

    程久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低看着自己漉漉的从那个的里又缓缓没，大概确实是得辛苦，那小一直在轻轻地颤，光淋漓的，像一只鲜多的鲍。里的媚腻厚，能会夹，包裹着他的嘬。快在视觉的冲击变得尤为烈，他得发麻，额上沁细汗，几乎克制不住心底暗涌的恶劣念，要鲁地把这坏才好。

    声调却还是平稳的：“还好。”他说，装认真观察的样，“不算很大。”

    霜迟竟被他笃定的语气蒙蔽，稀里糊涂地也跟着低看去。姿势所致，他一就看到两人密合的，自己大张着把徒弟的腰缠得的，不知廉耻地敞着淋淋的去吃程久的。他已全赤，程久却还穿整齐，周，唯有一片狼藉，耻乎乎的——不必说他也知那是从哪儿来的。

    这靡的景象看得他脸红心，连忙撇过去，过了一会儿又莫名地想看，一面被得上颠动，一面着了似的，被引着、不自禁地关注着那里。

    看得久了，脸得愈发厉害，与此同时却也异常涨，那辛苦的饱胀渐渐地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病态的满足。程久的在他里，速度果然是放慢了，浅，极有规律地他，与反复，带给彼此无穷的快，让人沉溺。

    他被得意迷，方才还嫌程久得太，此刻却不自觉地开始扭腰摆，主动把往程久上撞，在外的被的耻刮来蹭去，扎刺刺的，又酸又，好舒服。为了追逐这份额外的快，甚至勉挤力气，用酸的双将程久的腰夹得更。

    程久知他在看，故意一边他一边问：“师尊喜么？”

    霜迟迷迷糊糊地答：“喜、喜。”

    之后要他叫声来，他也叫了，一把低沉沙哑的嗓，反反复复地喊程久的名字，随着程久的嗯嗯啊啊地叫，一被得了，也猛地，又急着，颤悠悠地落来。

    程久又捉了他的手去摸两人合的，他同样摸了。覆有薄茧的手失神地停在那里，程久，他就摸程久的；程久，他就摸自己被磨得充血通红的、胡发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