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也跟他一起看，底不自觉地些许痴迷，嘶哑呢喃：

    “好红，真漂亮。”

    手掌覆上去，缓重而狎昵地。那小小的便在他掌心里扁去，的贝被得东倒西歪，连都微微变形，更多的被挤压来。

    后又屈起两指，从红的刺去，在他的里搅，搅得里闷响起咕叽咕叽的声，动静不大，听在霜迟耳中，却比炸雷还响亮。

    这太过了，太过了，程久怎么能给他看这样秽的画面。他的神志都被冲击得发木，耳边嗡嗡作响。明明已羞耻得恨不得昏厥过去，明明该移开视线的，睛却有了自己的意志，始终直勾勾地盯着镜，仿佛他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特殊癖好，就喜看弟玩自己的。

    越是看，就越是移不开，心脏怦怦直，引得血也沸腾，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血里血哗哗淌的声音。一阵阵的浪袭来，化作隐秘的渴望，在他周游走。得吐，被亵的女酸难耐，一一地收缩，不一会，就又淌了透明的。

    程久问他：“你里面怎么这样多？不完么？”

    他哪里答得上来，膛急剧起伏，双手在空中胡地挥了几，地抓住了程久的手臂，好半晌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小久、小久……”

    但他脑海里又又空，就算能发声了也本说不像样的话，只是求救似的，一遍遍地叫程久的名字，仿佛程久能把他从这秽的视觉冲击里解救来。

    可程久怎么会救他？程久只会变本加厉地摸他的，摸得那朵漉漉地发起来，一绞一绞地夹他的手指，他又突然假正经，冷酷地手指，还反过来指责霜迟：

    “师尊，我让你看的是我，你在看哪儿呢？”

    霜迟简直溃不成军，又羞又愧地，急急忙忙地撇过去，剑眉睫俱濡着细汗，极隐忍地恳求程久：

    “小久，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