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难自禁地挲着男人光的大，勉力忍耐着立刻在那柔的隐秘之冲撞起来的冲动，声音已不自觉地哑了去：

    “师尊还好么？”

    霜迟睁开，那双总是严厉而锐利的睛不知何时竟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他本是一个魄健格毅的男人，此刻用这么一双睛从的睫望着程久，衬着濡的鬓发红的脸，竟叫程久有被师尊脆弱地依赖着的错觉。

    他心蓦然一，诚实地越发兴奋，竟又生生胀大了一圈。男人被撑得低低地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想要闪躲，但他已被在了徒弟的上，又能躲到哪儿去？不过是白白叫柔之着那狰狞的，不似躲避，反像撩拨。

    只扭动一，就听得程久息加重，苍白五指猛地扣住了他的：

    “师尊。”他低声叫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似是忍得极为艰难，“师尊别动。”

    霜迟便只好停住，抿着嘴看他，剑眉微蹙，分明是不太舒服的样，片刻后说的话却是：

    “好，我不动，那你动吧。”

    便是个圣人也无法对这句话无动于衷。

    程久自认耐力惊人，十年卧底生涯里什么艰考验没经历过，此刻却被这短短一句话撩拨得全起火，理智溃不成军，火却空前的炽盛，得他一刻也再忍熬不得，咬牙把撤到只余还卡在里面，而后一，又重重地了回去。

    尽没。

    霜迟啊地叫声，为这的犯而痛苦地颤栗起来，汗一层层，将他的肌理浸上薄薄的光，愈发诱人。

    程久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他已顾不得掩饰自己的邪念，目光一刻不离地在师尊上来回舐，从隐忍毅的脸庞，到劲韧的窄腰，再到狼藉的，一面克制不住地在那初次容纳男的小凶狠，一面想，只要师尊喊停……

    只要师尊说让他轻一……

    他会遵命的，只要师尊说来。

    然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