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于是霜迟撑着坐起来,也顾不得底的床褥还浸透了他自己的,咬着牙,把手往探去。
霜迟满大汗地摇摇,鼻息一比一重。
仙君羞惭得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尾虾。
霜迟只看了一便觉得不堪目,尴尬又羞耻地移开了,试图推拒:“我……”
他到徒弟同样漉漉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耳边是徒弟不疾不徐的动听嗓音:
也的确是卓有成效。
程久低垂着睫,苍白俊秀的面容是一贯的没有表,嗓音很轻很淡:
——是程久屈起手指,指节在粘上碾磨而过。
“为师带着你写一遍,你记住了。”
可是……
他突然惊着叫了一声。
霜迟心里隐隐有些不愿意,但又说不上来。而程久已坐在了他的侧,纤的手指贴着他的,一地挤了他漉漉的里。
便带着他僵的手指,在他的小抠挖摸索,一地把粘附在上的男导来。
他咬着,努力地让自己冷静清心,然而那,自己正被徒弟带着一起玩自己的畸形女的羞耻却始终挥之不去。
直到程久提醒了一句“师尊?”,他才抿了抿,着拨开嘟着的,探了两去。
程久有些抱歉地:“对不住,弟疼师尊了么?”
“我来帮师尊吧。”
仙君有一双修有力的手,这双手,能画最密的符阵,也能持起最锋利的刀剑。而此刻,那手却显了前所未有的笨拙。手指在徘徊着,颤抖着,迟迟不敢往里。
“师尊要像这般……”
怎么、怎么会这样……
开,目光却躲闪着,尴尬:“我……我自己来好了。”
——这话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以前霜迟教他写字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明明是很正经的清理,他却没几就又那么多,天底哪里有比他还的人。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倒在徒弟上,而徒弟仍尽职尽责地,带着他的手指着他的。
那动作很慢,也很细致,仿佛真是在耐心地教他。丝丝缕缕的白浊慢慢地被来,堆在他的小方。
为了把全来,他不得不随着徒弟一起,用手指在自己的里探索,糙的指腹一次次被徒弟带着毫不留地在柔的粘上,,碾压。他一面受着手指被柔腻裹缠的奇妙觉,一面会着被攻击带来的绵绵酸麻,两重觉织成前所未有的诡异快,得他浑发,血倒,而雌更是空前的有觉,不一会儿就被四手指到了。
他浑都了,角被了泪,息里几乎带上了泣音,无力地,被程久揽住。
他的手指僵地在自己的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程久沉默了一瞬,平静:“也好,那师尊试试吧。”
霜迟僵住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当着徒弟的面求不满地自一样,可明明就不是。
可……
而只是这么一想,的雌便立刻饥渴地吐了小黏。
他的是熟透了的媚红,手也是健康的。程久的手却苍白,此般去,颜对比鲜明得刺目,得难以言喻。
“我来教师尊,如此师尊日后若是不愿意让弟代劳,便能自己来了。”
霜迟舒了一气,正要把手指来,手背却一重,被程久住了。
可霜迟几乎已经顾不上这了。
天的,一刺激都能让他沉迷。酸胀又分明起来,霜迟地抿住了,拒绝的话自然也说不了。
他实在是一经验都没有,对自己这个畸形官的了解还没有自己的徒弟来得透。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一探去,就被地咬住了,那腻的觉让他心里一颤,手也了方寸,带着薄茧的糙指腹胡一,好死不死,正巧在了那个豆粒状的微妙区域上。霎时熟悉的快传来,他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后极度的立刻又渗,腰一就了。
幸而,他的弟总是那么贴。没有让他为难太久,便主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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