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自然也就揭过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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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岱，对于程家，你知多少？”刚回到寝，楚翊便拿着太殿给的那本小册问张岱。只要有了借，她并不掩饰自己对程安的好奇。

    果然，张岱没有怀疑什么，看见她拿着那本册还以为是翻看的时候看见的。不过朝中姓程的大臣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唯一的，于是他想了想，反问了一句：“殿说的是鸿胪寺卿程朗家，还是工侍郎程奇家？”

    楚翊闻言一愣，觉得这两个名字都陌生的，随即摆了摆手：“都不是，我是说程捷……”说到这儿想了想，觉得张岱常年待在之中，大概也不会知程捷这个十四岁的小少年，于是又改：“我问的是曾经名震四方的名将程远的程家。”

    程远虽然是程安的曾祖，但距离他过世其实也不过十四五年，他的时代并没有完全过去，如今朝野之中记得程远的人依旧很多。茶馆酒楼里还有说书先生在说程远当年的丰功伟绩，这些故事经由他们的传达四方，许多孩甚至是听着他的故事大的。

    果然，张岱是知程远的，也知程家。不过听到楚翊问起，他还是有些疑惑的瞥了一皇女手里的小册，然后有些迟疑的回：“可是殿，程远将军家已经败落了啊，如今朝中已经没有他家的人了，选伴读的话……”

    这个楚翊当然知，但她当年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往事，现因着程安的缘故，她倒有些好奇起程家迅速败落的原因了。毕竟就算程远去世，但他曾经的威望和人脉都应该还在，而且程家百年传承也该是个大族，怎么就能在短短十余年沦落到孤儿寡母，家族败落的地步了？

    心有疑问，又懒得找借翻史书，正好太殿之前都代说有事问张岱了，楚翊便也没有客气，开问：“那你知程家为什么败落吗？程将军当年也是威震四方的人，他这才过世几年啊，程家怎么这么快就败落了？”

    这样的败落速度自然是不正常的，但张岱似乎并不想提及。或者说，知这件事的人其实都不太愿意提及，因为那会污了那位一生为楚国鞠躬尽瘁的忠良的后名。

    可是楚翊显然不打算轻易放弃，她就那样盯着张岱，目光从漫不经心到压力十足。帝王的威压并不是一个小小侍能够承受的，张岱被楚翊盯得心肝儿都颤了，自然不再隐瞒，低着连忙回：“因为程远的孙程潜叛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