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她走向我的。”凌邵蹲了来，他低看着地上的李德海，目光没有任何温度，“是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亲手把你的老婆送到我面前的。”

    “不要再说了——”李德海崩溃地抱着脑袋，大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舒芯一觉睡醒已经是十一。

    她慌忙坐起来，腰酸得厉害，也。

    男人的手臂还搭在她腰上，她轻轻挪开，那只手臂又搭了上来，微微使力，把她拉了来，揽到怀里。

    男人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光实的肌就那么明晃晃地闯视野里，舒芯还是第一次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睡到天亮，她抬往上看，男人睛半眯着，粝的手指却勾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扯到跟前亲了亲。

    舒芯看了他没穿的心，那只猩红正兴奋地昂首立，舒芯赶离他远了，“我去洗脸。”

    凌邵轻笑，跟在她后了洗手间。

    “哎呀你穿件衣服。”落地窗没拉窗帘，舒芯刚走过去，就见男人赤着走了过来，她赶伸手去推。

    刚睡醒，声音哑哑的，还很。

    她正想找喝，就见男人光着去饮机前接了递给她。

    “谢谢。”她大喝完。

    男人接了她喝过的杯到了两杯，沿着她喝过的痕迹咬着杯沿喝了两杯。

    舒芯脸一红，先了洗手间。

    凌邵在外面又喝了几杯，这才走了去。

    舒芯正在刷牙，透过镜看了他一，隔了会又看了他一，“你的嘴，是被我咬的吗？是血了吗？”

    昨晚太疯狂了，她隐约记得，自己被得快发了疯时，似乎是咬过他脖。

    凌邵轻笑着从后面搂住她，亲了亲她的脖颈和耳朵，“嗯，被你咬的。”

    他气息灼，舒芯被得浑颤栗，“哎呀，我刷牙呢。”

    “我也要刷。”他脑袋搭在她肩上，显得异常黏人。

    舒芯脸红红的，拿了牙刷挤了牙膏，他嘴里，男人张着嘴，却不动弹，就那样等着她刷。

    舒芯忍不住笑了，“你要我帮你刷？”

    凌邵。

    舒芯住牙刷，转拿了他嘴里的牙刷开始仔细帮他刷牙，凌邵却是拿起她嘴里那牙刷帮她刷牙。

    舒芯被他的动作得很，忍不住嗔地看着他，“好玩吗？”

    凌邵她嘴里的牙刷，拿开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

    “啊……”舒芯被吻得猝不及防。

    嘴里都是牙膏泡沫。

    清新的海盐气息遍布腔，与此同时，是男人厚的。

    男人隔着泡沫，咬她的，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