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作业一一发后，卡察又说：“院士先生，您要不要参加一我们的讨论会？”

    总之李谕与他们这一伙人相得非常洽。

    “我怎么没听卢瑟福教授提起过？”李谕说。

    天文学这时候是理系必修的课程，海森堡的5位博士答辩导师中，也有个是教天文学的。

    “好的，李谕先生！”

    而对于李谕来说，这篇论文其实也是天书，如果不是提前知他想说什么，真的很难看懂。

    来到办公室，狄拉克看了看这篇非常怪异的论文，疑惑：“德语？”

    狄拉克正在散步，如果天气好，他有时候会散步好几个小时。狄拉克穿着上学时穿的西装，背着手，走路有一外八字，以一像节拍一样从不改变的节奏迈着大步。难怪很多剑桥的同学都说狄拉克走路“看上去像意大利结婚照上的新郎”。

    狄拉克涉猎确实很广。

    于是他不准备继续阅读，望了望窗外，正好发现狄拉克。

    卡察说：“就叫卡察俱乐，专门讨论一些新的门理学话题，每周一次，而且还有丰富的晚餐。”

    狄拉克平常有看最新期刊的习惯，他说：“我见过他写的毕业论文，是一篇关于湍的，但这一篇好像不是力学。”

    “署名是个叫海森堡的博士生。”卢瑟福说，这时候他还没听过海森堡的名字。

察跃跃试：“我上就准备这项实验的复现！”

    “狄拉克，请你过来一。”李谕喊了一声。

    当初海森堡刚慕尼黑大学时，导师索末菲不想让他一开始就学原理学，因为比较难，于是让海森堡先研究研究比较简单的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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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这样的研讨会。”

    后来海森堡发现，这东西好像没你说得那么简单！

    李谕和他们聊得火，不过这时候课铃声响了，翻了翻福勒留的活页本，李谕对狄拉克说：“福勒留给你的功课是调查恒星表面（比如太）的变化过程。”

    嗯，比较简单！

    “卢瑟福教授说，我们这些搞理论的只是在玩符号游戏，而真正的卡文迪许人才是验证自然真理的人。”卡察说。

    上面有海森堡用他特有的斜笔迹的几修改，以及一着重标记的旁白：“乘法的顺序变得很重要。”

    李谕打开包括，里面是15页海森堡论文清样，就是那个超级难懂的绕了半天还没用矩阵方法的矩阵力学论文。

    看得来，海森堡本人对此仍然相当疑惑与不解。

    几天后，卢瑟福拿着一个包裹找到李谕：“哥廷寄过来一份邮件。”

    “什么讨论会？”李谕问。

    这些研讨会其实就和讲课差不多，反正李谕讲课也是“胡诌”，本没有教纲———剑桥也不可能给他安排教纲任务。

    李谕笑：“有时间的话，我会凑凑闹。”

    海森堡特意写明，就是希望审阅的人不会被这个观惹怒，从而到他的这个理论太牵以至于不值得发表。

    “为什么？”

    “谁寄的？”李谕问。

    要不说德布罗意开启了新的时代，他的那句“粒也可以是波，波也可是粒”确实太炸裂，毕竟波粒二象是个及量力学心的理念，而且上就要引另外两个神级理论。

    “天文学？”狄拉克一脸蒙圈，“怎么还是没有逃脱丁顿关于天文学的“掌”？一定是他建议的！”

    李谕说：“海森堡博士是一名德国人，毕业于海森堡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