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堡相当不服气，立离开慕尼黑，到哥廷和哥本哈继续修，师从玻恩。这期间，海森堡因为枯草跑去一座小岛休养了几个月。

    就在大咖养病的时候，着海风钓着鱼突然灵迸发，寻找到了玻尔能级理论的一个突破，随即带着这篇论文回到了哥廷。

    海森堡把论文给导师玻恩：“我发现了一个新办法，可以为量力学建立理论基础，而且这个方法只建立在原则上可观察的量上。”

    毕竟是在哥廷，一个数学更占主导地位的地方，玻恩上联想到：“你要给量力学行公理化？”

    “准确说，是数学化，”海森堡说，“过往的理论，即便是玻尔先生的原能级轨理论，也是基于一些假设，有时候很难让别人信服，也是现在量力学沉寂多年的原因，它太缥缈，不够数学。”

    玻恩赞同海森堡的观：“你说得很对，但二十年前量理论刚被普朗克教授发展来时，他就认为这只是一个数学技巧。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大家就想往数学上靠拢，但这不是容易事。”

    海森堡自信：“确实不容易，了我很多时间。因为我只基于可观测的实验结果，也就是原光谱，行理论分析。”

    “听起来和玻尔教授的法没有任何不一样。”玻恩说。

    “非常不一样！”海森堡继续解释，“我不再关心玻尔先生的能级轨，而是使用一个新的理量———状态。”

    玻恩说：“状态？似乎好理解一些，与经典力学有关联，接来呢？”

    海森堡打开论文说：“我把电的各状态用数字行一一排列，形成一些小方格，便能够表示一个电所有可能的况，理好它们，就能理电问题。”

    “你得了结果？”玻恩眉已经开始皱起来，确实有些复杂。

    “不然我哪敢把论文给您看，”海森堡生怕他一时看不懂，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我算了一维谐振的问题。”

    玻恩有些惊讶：“真让你算来了？！”

    简单解释，就是海森堡先把电局限在单一维度，也就是一条直线上运行，而不是三维空间。如果这个模型行得通，就可以继续扩展，从而产生更加接近现实的理论版本，用于原模型。

    不数学还是理学，这方法都很常见。就是慢慢近呗，比如哥德赫猜想，从9 9慢慢到1 1；或者张益唐教授关于孪生素数猜想的论文，也是给了一个方法。

    科学嘛，不怕困难，怕的是连破解难题的路都找不到。

    海森堡的思想非常，就是因为他确实找到了一条路。

    而且他冲破了一个固有观念：玻尔的能级理论中，有一条假设，规定原中有一些固定的轨，电只能在这些轨上运行。

    海森堡思来想去，发现这条看似最没破绽的假设其实最有可能有问题，于是从这里手。

    并且过往的量理论中，几乎从来没有提到过用数字来表示电，海森堡第一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