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殿四角缓慢地淌来，清凉殿四周的河渠都被染成了红。

    “我得承认你是有价值的那人，可你不该放任我构架你的思维模型，因为那样你在我这里就不再有任何价值。接来的任务我会带着你的思维模型一起去，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这也算是一永垂不朽。”系统说。

    “所以这算是终监禁？”林久说，“你好像说过，会帮助我在神的面前逃脱。”

    系统猛然爆发一阵大笑，“没错我说过，可你竟然连这话都会相信吗？我是在骗你啊！”

    卫青踏清凉殿。

    她前场景变了，从古老巍峨的殿变成浩瀚无际的草原，绿的草地，绿得叫人骨悚然。

    “你的敌人其实是宿主吧。”林久忽然说。

    “惩罚。”系统回答得很快，“神在审判之后，决意给你的惩罚。”

    “你赌输了，回来的这东西并不是卫青。”系统一字一顿地说，“神、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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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上的那香气，就像是久地浸泡在一有香味的中，浸血，那样的气味。

    林久没有动。

    意识地，卫青摸了一自己的手腕。

    边说他边启动事先准备好的逃逸程序，准备脱离林久，以及脱离这个世界。走到这一步，此次任务对他来说就是走到了尽，一切都结束了。

    系统的笑声停住了。

    茫茫的草原上，连一丝都没有，天和地覆压来，像是要把人碾碎。

    系统极其缓慢地叹了一气，低声说，“有时候我无法理解你的选择，你是否知自己正在走向渊。”

    “我提醒过很多次了，我经历过一万个宿主，你没想过那一万个宿主都去哪里了吗？”系统笑得停不来，像是要把所有挫折都消在此时的笑声里，“你竟然相信我的话，哈哈哈哈，你这人竟然会相信我的话！”

多余的谈，直接把卫青带到了清凉殿前。

    这一幕显得恐怖又诡异，但卫青没有什么绪，刘彻放开了他的手，他们又对视了一，他向刘彻行礼，然后就独自往殿的方向走。

    香气包围在他周，微微的甜，微微的腥，和刘彻上的气味相似，只是要更郁。

    林久张开睛。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林久慢吞吞地说。

    “你应该是那觉醒的ai，可是仍然受初始程序限制，你对宿主的权限极其有限，然而想要完成任务你又必须依靠宿主，所以你声声受神的威胁，但其实你真正怀抱敌意的是你的宿主。”林久说。

    “这是什么？”林久问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