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叹了一气说，“现在想一想，那时她也是明白，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照顾活人了吧。”

    “但我又想起她死前，不问活人问死人。那时窦家人都跪在她面前，像天塌了一样惶恐。”

    “王娡说刘彻像他父皇，汉景帝刘启，刘彻像吗？”系统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说那时候她是以什么样的心看待王娡的呢？她看到了王娡的隐忍和野心，但更看到了王娡的结局吧。”

    “见我，”她说，“许以，不朽。”

    “你知我现在在想什么吗。”系统说，“此前我觉得窦太皇太后不过如此，现在我要郑重向她歉，能镇压刘彻这皇帝那么多年，她何止是狠人，简直狼灭。”

    “所以不是刘彻和王娡笃定你将涉足政事, 而是你已经涉足其中了。”

    林久说，“窦婴那一封诏书是怎么来的呢。”

    “是, 你的破绽就在于你亲自选择了董仲舒和东方朔。”系统说。

    在汉武朝神女

    说这话时，他看起来，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

    “不对。”系统说, “这话不是跟刘彻说的吧？”

    林久不看帛书，她和刘彻对视了一会儿。

    林久说, “东方朔、董仲舒。”

    最后系统看着刘彻说，“她是她亲孙行玺摄政之前的最后一块磨刀石，她磨砺了一把寒光照彻千秋万世的利剑。”

    系统忽然失声叫起来，“窦婴！”

    “倘若你只是一个工人，完全不存在个人意志，而只作为神女这个概念而存在，那你为什么要亲自选定董仲舒和东方朔呢？你大可以将泥和造纸术给刘彻，由他选人来付这两项神技。”

    林久没说话，系统自顾自说去，“应该是让刘彻转告给谁。奇怪, 你们之前没有讲过这个话题吧，能转告给谁呢, 你们同时见过的人——”

    刘彻说，“神女有什么话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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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有文景之治名传千古，但景帝实在算不上是个雄伟的君主，他是被窦氏外戚包围的皇帝，而在他百年之后，他的儿以一封遗诏杀窦氏满门。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这样就全都可以讲通了。”系统恍然大悟, “难怪刘彻和王娡都认定你将涉足政事，你破绽了！”

    林久思考了一，然后说了一个时间。

    “我还有一不懂，”系统困惑, “刘彻是想把窦婴献给你没错吧，这就是他给你的祭品。可他为什么认为你想要窦婴？你要窦婴嘛？”

    系统说，“……啊？你跟刘彻说话吗？”

    刘彻的帛书写完了，两张帛书，他一一推到林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