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以，你要选择王娡吗？”

    目前来看，这似乎是林久的最优解。

    对于此时的刘彻来说，林久其实不是必须的，仅仅是锦上添。可对于王太后来说，没有神女，她整个夺权的计划便都如同空中楼阁。

    所以选择王娡，林久在计划中的分量更重，相应所能获得的话语权也更大。

    更何况，只要刘彻这一次被王娡架空，那么接来林久全任务的难度都会暴跌。

    本不需要再思索任何复杂的权术谋和政治，林久完全吃着火锅唱着歌地完所有任务。

    系统发现自己找不林久选择刘彻的理由。

    可林久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保持了沉默。

    刘彻像林久一样保持了沉默，没有对王娡的举动任何反应，他照常批阅奏折，安静少言，也照常与林久谈笑，陪林久玩一些幼稚的游戏。

    总之，从他上看不任何与先前不同的端倪，他对待林久仿佛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系统以为这份平和会被一直维持去的时候，殿外忽传，窦婴觐见。

    四周好像一就寂静了。

    刘彻在这段寂静中抬起，平淡而又若无其事地说，“宣。”

    和他在宣室殿上接见朝臣时的姿态没有分别。

    可又怎么可能没有分别？这里不是他的宣室殿，是神女的清凉殿，刘彻在这里也不过是个客人，他怎么能这么平淡地说“宣”。

    一时之间，气氛好像一就变了，先前的平和然无存。

    有古怪，系统想。

    自从林久住清凉殿之后，刘彻就极少在清凉殿接见臣，迄今为止只有过两个例外，一个是卫青，一个是东方朔。

    这两个人例外有例外的理由，可是窦婴呢，他有什么可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