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天命，到底是皇帝说了算，还是神女说了算？

    在汉武朝神女

    “是, 是啊，天命这个问题，是你和刘彻的死结啊。”系统结结地说。

    林久没再说话, 仿佛也对此束手无策。

    系统倒没有要嘲笑她的意思，怎么说呢, 亲经历永远比旁观者视角更惊心动魄，尤其是这每一句话都暗藏杀机的廷斗争。

    他不太想承认，但能走到这一步, 在他里林久简直已经镀上了金。

    太聪明也太冷静了。

    倘若不是利益冲突, 就像是刘彻和林久之间那样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系统想, 他也愿意将林久奉作神女, 礼拜。

    算来他和林久相的时间还剩多少呢，卫青已经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到这件事就充满劲，觉得这样被迫害的日也还能忍去。

    可心里那一丝惆怅也不是假的，他经历过千百次任务, 还从没这么惆怅过，想叹一气。

    从今往后, 大概是再也见不到这样冷静又惊悚的神女了。

    田蚡没能在今日的宣室殿上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刘彻在面对他时言辞温和姿态却, 系统旁观, 几乎觉得这样的刘彻很陌生。

    从什么时候起，他从那个在神女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孩, 成了如今面不变的君王？如今在他面前, 田蚡也只能悻悻告退。

    系统往刘彻脸上看，忍不住屏住呼。

    田蚡走后刘彻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 他低着，似乎是在看前的竹简，可是很久都没有翻动。

    系统分辨不他的心意，有蠢蠢动，想问林久，刘彻现在在想什么。

    可是林久好像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田蚡走后不久，她站起来，也离开了宣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