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不自觉地评起了刘彻的所作所为。

    “你说的这确实是个问题。”林久说，“刘彻解决不了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问林久，“你生气了吗？我太蠢了。”

    林久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十九岁，是个瘦的少年人。

    “可是。”林久接着说。

    与此同时，系统看见林久了【一键换装】钮。

    “土地也需要休息嘛——可是，颗粒无收的话，必然有人要闹事的。农民起义，这刘彻总熟吧，他们老刘家当初就靠着这个上位的。”

    他的脸还是很难看，苍白如纸，神却变得很温和。

    “这就是了啊。”系统说。

    他敛衽拜，重新在林久边跪。

    “我会庇护你的。”刘彻听见神女这样说。

    系统油然升起一不妙的预。

    系统惊呆了，“这还不叫有破绽？我刚刚查资料了，红薯对地力损耗很大，第一年红薯会丰收，但第二年再继续红薯，就会颗粒无收。”

    系统一整个大呆滞。

    然后他听见神女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刘、彻。”

    刘彻闻到了一香气。

    与此同时，刘彻站了起来。

    可现在他在林久面前，刻意低，便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建元四年太庙祭祖，他低跪，看见神女拖着的衣裾，从他面前走过。

    这些年里他又了一些，肩膀变得宽阔，手臂也变得更壮硕，他逐渐从少年成男人，年少时的弱无力像雪一样飞快地在他上化了。

    “还有我在啊。”林久向系统说完了先前的未尽之言。

    起先，林久没有说话，等系统说完了，安静来之后，林久平静地开，“你为什么会觉得刘彻事有破绽？”

    宣室殿中常年飘着香气，朝臣觐见时要在中上风的香草，摆放在四角的香炉中从昏到昼地焚烧着香茅和辛夷，已经焚烧过了一百年，重到沉郁的香气早成为宣室殿的一分。

    “这里不止有刘彻在啊。”林久继续说。

    刘彻低着，睫垂落在，打落一片小小的影。

    “我。”系统说了一个字就陷了卡壳。

    系统不说话了，林久转向刘彻。

    他说，“求神女，佑我汉室，佑我……”

    “刘彻遇到搞不定的事知放低姿态及时求助，而你到现在还没学会在不该说话的时候闭嘴保持沉默。”林久说。

    “你知你和刘彻的区别在哪里吗？”林久不回答系统的问题，发问系统。

    系统装死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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