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小声说，“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林久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吁一气，轻快地说，“其实风险不风险的，倒也没有那么重要，我只是认为，汉祖应该亲去看一看，他治理过的山川湖海。”

    “为了这份应该，我愿意承担起风险。”

    沉默良久，系统响亮地咽一唾沫。

    林久轻松地说，“没关系，我知你不理解，你不懂得【汉】这个字的份量，这也很正常。”

    系统声音发飘地说，“啊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我确实不大能理解。”

    他说得磕磕，前言不搭后语，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林久和颜悦地安抚他，“不懂就不懂吧，没事的，我也不会行让你去上补习班的，你又不用参加考。”

    系统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系统还是沉默着。

    然后系统突然哇地一声哭了来，搭搭地，绝望地说，“你能再说一遍吗，就是关于神的那段话。”

    林久有莫名其妙，但还是重复了一遍，“不就是神？让祂来。我难没有屠杀过神明？”

    系统卡顿了足足十秒钟，虚弱地问林久，“你被系统绑定之前是嘛的？”

    “你不知吗？”林久问系统。

    系统有些心虚，“我写了一段代码，自动筛选合适的宿主，我只知你符合条件，但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条件。”

    他的变了，生怕林久据此推测来什么。但林久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这让系统松了一气。

    林久说，“我以前是玩游戏的。”

    系统第一反应是，“骗人吧？玩游戏能屠杀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