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升级了，呼机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系统说。

    “我准备给自己找一个神寄托。”

    “你对家有了解吗？老你知吗？我准备买一本赛博德经，上善若，善利万而不争，我觉得非常有理，非常让人平静。”

    系统用平静的声音说，“你看我现在就很平静啊。福生无量天尊。”

    “我真的很平静，你不要我。”系统喃喃自语。

    “我完全想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没错，就是这样。上善若，善利万而不争。福生无量天尊。”

    话音落，系统久久没有再说话，一时间只剩林久往河里倒酒的哗啦哗啦声。

    在冬天澄净的天空和光，酒河，溅起清亮的。

    半晌之后，系统奄奄一息地说，“别这样，给黄河改名这件事太大了，这个【成就】它何德何能，它不值得啊。”

    他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也没指望林久能因为他这句话就改变主意。

    但林久在听了他这话之后，竟然真的停住了动作。

    系统目瞪呆地看着她把倾倒的金杯缓缓扶正，顿时觉林久的形大了起来，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哎！

    “你说得好像也有理。”林久缓缓说。

    系统顿时喜极而泣，“你能听去真是太好了，我跟你讲啊，你听我的，绝对不会后悔的，毕竟不【成就】是一阵的事，但要是被％￥找上来了，那可就是一辈的事儿了。”

    话音一落，系统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顿时懊恼得天塌地陷，后悔得怀疑人生，小心翼翼地观察林久的反应。

    林久什么反应都没有。

    系统松了一气，心想自己是过度张了。

    就算自己说漏嘴了也没关系，有些词汇单是说来都带着不得了的能量，位格不够本连听都听不到，甚至还会被扭曲掉记忆，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接过这样的词汇。

    看林久的反应，想必就是已经被扭曲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