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在，过去还在。

    秦昀呆呆地看着镜里的自己，脑袋里几乎不能思考。

    他没有办法相信，这个像疯一样的人是自己，是那个曾经矜贵的秦家小少爷，是闪闪发亮能够引到陆嗣的秦昀。

    “说话！”

    秦昀被他吼的颤抖了一，好半晌，才嗫嚅着苍白的嘴开：“看清楚了。”

    陆嗣问他：“清醒了吗？”

    秦昀呆呆地回答：“清醒了。”

    “很好。”陆嗣松开揪住他后衣领的手，“那你走吧。”

    秦昀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顺着洗手台边缘，但是接着，他又勉伸手撑住洗手台，没让自己倒去。

    好像撑住了最后一丝尊严。

    就是因为清醒了，脑不在浑浑噩噩了，才愈发地觉得，不他怎么，哪怕是失去尊严，卑微地恳求对方在边留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陆嗣都不会再看他一。

    至于严青，阿肆或许他，或许不他，但无论或不，亦或是最后上的人到底是谁，都将跟他秦昀，这个在阿肆世界里被划去名字的他没有一关系。

    分手后，他曾经很多次放弃过追回陆嗣。

    但每一次放弃，却又伴随着烈的不甘心。

    可惜现在，陆嗣连不甘心都不允许他有。

    秦昀咬着嘴看着陆嗣：“可以最后再抱我一次吗？”

    陆嗣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可以。”

    秦昀笑了起来，目光一次这么澄澈：“不愧是你，一没变。”

    他顿了顿，低声说：“我要走啦，公司最近效益不好，爸妈准备搬到国外去，我可能也要去，以后可能就见不了面了。”

    他又看向陆嗣，语气很真诚：“祝你们幸福是假的，祝你幸福是真的。”

    “再见。”

    秦昀在门和严青肩而过，后者能受到前者上迫人的冷意。

    “希望你不会让他伤心。”

    严青冷笑一声，低声飞快开：“算你走运。”

    秦昀依旧泛红的双扫了过去，却对这句明显挑衅的话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离开了。

    严青一次，觉得自己输了。

    秦昀的不回应，显得他好像斤斤计较一样。

    我那是斤斤计较吗？

    我那是两两计较！

    目送秦昀离开，严青觉自己心的石松了一。

    只是他仍旧没有完全放心来，准备等会找个机会让人盯着秦昀，最好是盯着他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