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觉得……”他的声音微弱去：“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该过得多好啊……”

    郁青简直不知还能怎么说他了：“照你这个逻辑，没有我的话，你肯定也过得好的。中的时候，你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大学；大学毕业的时候，你也本来可以有更好的机会……我耽误了你。”

    “不是的……”生慌忙摇：“那不是一回事，你不欠我什么，我都是顺着自己的心思……”

    “那我也是顺着自己的心思啊，你也不欠我什么。”郁青认真：“人决定，就要承担决定的结果。最初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全都想过了。我和你说过好多次，可你好像总是不相信。那我就再说一次：我不会结婚，不会有孩，什么都不会有，我就只有你。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离开了，那就只剩我一个。但我不会回的。”他静了静：“因为我知我不会再像喜你这样去喜第二个人了。二，你想好了，你要留我一个人么？”

    生嘴发抖，拼命摇：“不会的……不会了……豆豆……”他的泪终于了来：“明明都是我在求你别把我丢啊……”

    “那你表达的方式可有儿奇怪。”淤青眶有些酸胀，却没有泪。好像住过这一场院之后，他的绪比从前平静和安定了许多。倒是生现在脆弱得都不太像他了——大概是确实被吓坏了。

    一念及此，到底还是心疼起来。他轻轻拥住了正搂着自己泣的生，抚了抚他柔的发。

    “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郁青小声：“每次一吵架，就老是不择言。那天你一走，我就后悔了，想着等加完班去找你谈谈……没想到……”

    生用力抱了他。

    郁青叹气：“陪我躺一会儿，好不好？有儿累。”

    生慌忙松开他，小心地把他放回了床上，还张地伸手摸了摸他的：“把药先吃了吧。”

    郁青从善如，老实地吃了药，向生伸了手。生便嗒嗒地在他边躺了。那两个睛又红又，一眨不眨地盯着郁青。

    郁青了他脸上的泪，小声：“我梦见你了。应该是抢救那会儿。你一个人在哭。我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我。”

    “我没哭。”生的目光有片刻失焦：“那会儿哪有工夫哭……医生在那里抢救，说血氧饱和度不好，让我去楼上再找一个氧气瓶。刚跑楼梯间，就听他们喊，说心又停了……我那时正好经过窗旁边，想着直接去，说不定还能追上你……结果他们说又复了……”他的泪又开始往外淌：“我想那就再等等，这事又没法实验，我可得掐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