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事，他就会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

    姿态卑微又讨好，确实惹人怜。

    可惜木安铁石心，不为所动。

    甚至都没有来。

    木安说：“反正你也不来，不如让它帮你。”

    沈莫心如死灰地走到旁边，但比上次带了些急切，他确实被憋狠了，都忍不住打着颤。但因为的缘故，他急得了一汗，却还是不来一滴，只能又乞求地看向木安。

    木安打开开关，颤了颤，一小突然从端冒，淅淅沥沥地，打了一小片泥土。

    沈莫舒服得“啊”了一声叫来。

    但这快却被突然终止。排被突然终止比憋还要难受，那抓心挠肝的觉让沈莫甚至摆动，晃了晃，却依旧没再来一滴。

    沈莫可怜地耷着角，眉微微蹙着，看起来居然有些委屈。

    “主人”

    像撒似的。

    不过木安还是把他牵走了，还告诉他：“想了再来找我。”

    听起来她像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好人似的。

    木安每次只允许他放一，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又胀到难受。也就只能爬到木安脚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向老师请求帮助，说“求求主人，小狗想要”这令人羞耻的话。

    明明木安知他来什么，但如果他不明确说来的话，木安就会一直问去，直到问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还要在木安的牵引爬到盆栽傍边——哦不止——就这几天的时间，盆栽、墙角、树好多地方都沾染上了沈莫的痕迹，他就像个真正的小狗一样，到撒占地盘。

    都说上厕所时是生最脆弱的时候，沈莫当然也包括其中。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耻爆棚，心都脆弱不少，偏偏木安还喜在他抬着正准备的时候，他的发，他的脸颊，沈莫更觉自己是个小狗了，被主人安抚，心脏不知什么原因，控制不住地砰砰。

    而木安每次看到他因为羞耻不断颤动的睫，通红的脸颊，不自觉绻缩的手，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一愉悦的觉，占有掌控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还是之后小狗得了一次奖励的机会，才不用再每天这样。

    官剥夺，在刑架上被持续的刺激是沈莫最害怕但也躲不开的惩罚。每次他犯了错，就会被调教室惩罚。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木安之前就了。

    也是电击之后他被第二次绑上刑架。

    手脚脖颈都被牢牢绑住，着罩耳和枷。官突然被剥夺，沈莫又想起来上次胶衣束缚的恐惧，开始“呜呜”的叫喊。随后，前传来冰凉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就被两手指沿着搅一番，也有些凉凉的。因为他是双大张的姿势，刚被完的后还有些合不拢，被带起的空气一，冰凉的觉更甚，他被冻得哆嗦一。

    完这些，木安没再什么，安静站着，看着沈莫带着罩茫然又无助地小幅度晃动脑袋，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

    调教室的灯光昏暗，木安依旧穿着白裙。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握住刑架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微微战栗着，一红血丝布上球，嘴角大幅扬起，简直看起来有些癫狂。

    她呼了几次，平复兴奋到夸张的绪，又变成了平时温柔的样。

    每次看到沈莫这样脆弱又无助地挣扎的时候，常年积压在心底的癫狂就会疯一般向外涌动，她极力压抑也只能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暴来。

    木安不知为什么，但她不想让他看见，宛若疯般的自己。

    沈莫觉冰凉的觉退去，一燥从刚才被碰到的地方缓慢升起，带着一难以言述的瘙与空虚。红爬上他的脸颊，原本的“呜呜”声逐渐变了调。

    “唔、唔嗯”

    木安把一个的假抵在他的，后松，稍微一用力就顺利地吃了一整。锁环在了他已经起的上，两个嘴状的夹也被了上去。